臉上浮現出一絲仇恨之色,道:“正是那老賊【血焱邪皇】的法器,這一千多年以來,我便是被這邪物控制折磨,想是那老賊逃得太匆忙,所以拉下了,一共應該有三枚才是。”
李牧若有所思地點頭,又問道:“對了,前輩,那血焱邪皇的實力,到底如何?竟然能夠控制您和月族戰士這麼多人。”
月亮皇道:“這老賊的實力,深不可測,他控制我等,也只是分出一縷神念而已,也多虧是如此,被公子的乾坤物一砸,便失去了控制,神念逃遁,若是真身的話,今也只怕是連公子也奈何他不得。”
李牧聽了,心裡一陣後怕。
原來是這樣,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這血焱邪皇,便是當年陷害覆滅月亮一族的敵人嗎?”李牧又問道。
月亮皇面色複雜,緩緩地搖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當年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牽扯到了各大族,便是人族……真相如何,我也並不清楚,所以才要調查才能弄清楚,這也是我族戰士,一千年冤魂不散的原因,畢竟當年……算了,都是些陳年往事,不說了,以免侮了公子的耳朵。”
見他不願意多說,李牧也就不再追問。
“回去吧。”
認準了方向,朝著東星村方向趕路。
此時距離天明,還有一個時辰。
荒野上到處都傳來慘呼和嘶吼之聲。鮮血瀰漫之中,獸群和魔怪們,陷入了瘋狂的相互廝殺之中。
帝流漿並不是當場就融合,所以野獸和魔怪們,透過吞噬同類,爭奪對方體內的帝流漿,六十年一次的機緣,誰也不想再等下一次,到處都可以看到原本兩個尚能和平共處獸群,在荒野裡展開了難以共存的血腥廝殺。
李牧甚至看到,那四尊獸王,也都開始廝殺。
這場一甲子機緣中,獸王吸收到的帝流漿顯然是最多的,每一個獸王都想要吞噬對方,得到對方體內的帝流漿,就可以省去六十年的等待,進化,進入更高的生命等級。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月亮皇進入了天地環中。
儘管實力強橫,但他也無法在白日出現。
李牧一個人來到了東星村外。
老遠,負責駐守的白銀斥候就發現了他。
“回來了,天玄之力回來了。”
一聲大呼,整個東星村都沸騰了。
葉英、林驚心、肖劍飛等人,直接飛奔出村,看到李牧渾身上下完整無損,也都鬆了一口氣。
“老弟,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肖劍飛上來就給李牧一個熊抱,用力地拍了拍李牧的肩膀。
林驚心直接丟過來一個酒壺,道:“哈哈,好小子,你有資格喝一口我的‘翠眉酒’了。”
李牧揭開塞子,一飲而盡。
“哎,哎哎哎……”林驚心眼巴巴地看著,最後小聲嘀咕道:“說了喝一口,你竟然都喝完了,這酒可是……可是……唉,算了吧,誰讓老子欠你的。”
葉英也都過來,上下大量李牧,見他毫髮無傷,英氣無雙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色,點點頭,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李牧笑著點點頭。
對於這三個白銀斥候隊的隊長,李牧印象很好。
“牧哥兒,你終於回來了,鄉親們快擔心死了,你沒事吧……”風二哥等人也衝到村頭,一臉的關切。
“沒事,放心吧,我這麼怕死,絕對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李牧笑著和風二哥等人擁抱,又道:“對了,怎麼樣?糧食都帶回來了嗎?”
風二哥等人的臉上,浮現出暗淡之色,旋即又笑了起來:“只要人活著,糧食算什麼,還可以再想辦法,以前又不是沒有捱餓過,大傢伙最擔心的就是你。”
肖劍飛直接插話道:“放心,這一次東星村的寒季糧食,我們來負責,就算是去荒野打獵,也要幫你們攢夠冬糧。”
李牧嘿嘿一笑,道:“不用啦,我已經備好了。”
到村裡,李牧從儲物空間裡,取出了大量的糧食,擺在地上。
風二哥又驚又喜,道:“這……這是我們之前丟掉的糧食,牧哥兒,你都帶著?”
李牧道:“本來只是想要在大家平安返回之後,給大家一個驚喜,沒想到這一夜,竟是如此漫長曲折,好在有驚無險,大家都平安返回了。”
“多虧了小兄弟你啊,否則,今夜我們都要葬在月亮船上了。”肖劍飛也無比感慨地道。
葉英問道:“那邪化月亮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