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看向李牧,明光仙帝道:“小友,你之前也曾送我神果,也算是與我有一段善緣,不如這樣,你將那【天衍道陣】的秘策,還給天陣宗,我傳授你一部不比這秘策遜色的功法,作為彌補,你看如何?反正,那【天衍道陣】的秘術,你已經修習了,送出去,也無有損失。”
這話一出來,天陣宗的人,立刻臉上都是大喜。
他們非常清楚,李牧手中掌握著的陣法傳承,有多麼高明,絕對遠超英仙星區數個等級的高等陣法典籍,一旦能夠得到,足以令天陣宗一飛沖天。
李牧看著明光仙帝,面色淡然,直接拒絕,道:“抱歉,恕難從命。”
“你……”歐陽智佯怒,道:“你竟然連前輩的話都當做是耳旁風,你真的是……太囂張了。”
“太猖狂了,你以為你是誰?”錢振雲也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道:“你你你……你竟然敢拒絕仙人的好意,李牧,到底是誰給你這個膽子?”
明光仙帝的臉上,果然是有一絲怫然不悅之色。
李牧冷笑道:“天道陣法,在於誠,以精神合道,似你們這般,拙劣表演構陷,巧取豪奪,真是令人作嘔,你以為你們這樣的表演,真的能夠欺騙明光仙帝嗎?將仙帝當槍使,可以的,你們很勇敢。
歐陽智和錢振雲心中都是一驚。
他們猛然之間,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過於急切過頭了?
但還未等他們分辨,明光仙帝卻直接開口,道:“少年人,一千年以來,你是第一個拒絕老夫的人,你可知道,拒絕老夫的後果是什麼?”
“嗯?老爺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月在一邊不樂意了:“你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胳膊肘子往外拐,幫助這些天外的壞種呢?這兩個傢伙,簡直是腦袋生瘡腳流膿,都懷頭頂了,你不會是瞎了吧,看不出來嗎?”
明光仙帝目中精芒一閃,看向明月,一股駭人的威壓,直接碾壓過去,冷哼道:“你在指責老夫?”
明月身形一晃,嘴角溢位一絲鮮血,根本難以承受這種威壓,李牧和郭雨青同時身形一閃,擋在了明月的身前,抵抗這種威壓。
“前輩,這是何意?”李牧面色陰沉,盯住明光仙帝。
明光仙帝淡淡地道:“若非是之前她獻一碗血給我,算是一份因果,否則的話,如此指責老夫,嘿嘿……早就死了一萬次了,這一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要是在敢出言無狀,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人,可以抵擋得住老夫一道念頭?”
“你……”明月氣的小臉漲的通紅。
她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還和顏悅色的明光仙帝,突然變得如此不講理,簡直是翻臉無情,明明是天陣宗的人在胡扯,卻偏偏來怪罪他們。
李牧制止了明月再說氣話,轉身看著明光仙帝,道:“前輩可是覺得,終於恢復了一些實力,所以不用再偽裝偽善,要暴露出本來的面目了嗎?”
明光仙帝淡淡地道:“老夫橫行紫薇星域,所到之處,便是各大天宗、古星、大族的掌控者們,那些將級的巨擘,亦低頭行禮,仙帝不可辱,而仙人之威,豈是凡俗螻蟻所能褻瀆?老夫念在你們不知者不為罪,童言無忌,之前,已經很忍讓你們了,不知道不知足。”
李牧冷笑了起來,道:“仙帝?當年傳聞,一仙一魔被困在神墓之中,只是不知道,你是仙,還是魔呢?”
明光仙帝面色陡然一變,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
王詩雨有所察覺,連忙大呼哀求道:“師尊……”
明光仙帝看了一眼王詩雨,若有所思,最終一縷殺意,逐漸暗淡了下去,道:“念在你們之前,曾與我有一果一血之贈,我今日不殺人,小傢伙,將陣法傳承交出來,便讓你離開。”
“呵呵,你還知道,我們對你有恩。”李牧此時,已經為完全撕破了臉,反唇相譏,道:“不求你有恩必報,但你卻恩將仇報,這便是仙人的風骨嗎?我看,你才是當年被困的一仙一魔之中的魔頭吧?”
“放肆。”明光仙帝震怒。
霎時間,可怕的氣機,宛如驚濤駭浪一樣,席捲而出,李牧和郭雨青擋在最前面,只覺得宛如巨石撞在胸口,一瞬間張口噴出鮮血,後退出去百米,卻強行不閃避,宛如中流砥柱浪遏飛舟,將身後的明月、袁吼、吹拉彈唱四人護住。
“師尊,”王詩雨焦急萬分,拼死撲過去,大聲地道:“不要……師尊,如果你殺了牧哥他們,那……我……我只怕再也無法做你的徒弟了。”
明光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