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來。”南宮純良一伸手。
張瀹將一柄古樸無奇的古劍送上。
南宮純良握劍在手,神色淡然地道:“此劍乃是北宋神宗青城派掌門人道靈的隨身佩劍,道靈坐鎮懸空山,失德寡助,不從我南宮世家之令,被我麒麟兒南宮羽,斬殺與懸空山,青城派覆滅,劍便到了我的手裡,就憑你剛才的話,足夠死一萬次,不過,我念你曾經也算是一個人才,若是能夠接我一劍,今日就不殺你。”
說完,也不等趙霽的回答,一劍斬出。
空氣宛如牛油一般分開。
趙霽面色大變,只覺得死亡的陰影瞬間降臨。
他當年中的是文舉,後來才學武,如何是南宮純良這種千年世家家主的對手,一劍之下,豈有幸理?
噗!
劍芒斬在趙霽的身上。
他噴出一口鮮血,如斷線的紙鳶一樣,倒飛出去數十米,跌在八賢王府門口不起。
南宮純良收劍,笑了笑,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日大喜,不宜殺人,留你一命,讓你看我如何與你單戀的心愛女人入洞房,呵呵……來人啊,把他給我掛在王府門口。”
八賢王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南宮家主,適可而止吧。”
南宮純良微微一笑,道:“老泰山退下吧,今日我還不想傷了你我和氣。”
八賢王擋在重傷的趙霽身前,怒道:“哼,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和氣可言?”
“呵呵,一大把的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呢?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南宮純良還劍歸鞘,眼神逐漸冷了起來。
八賢王彷彿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寸步不讓,高聲地道:“老夫明說了吧,今日你休想娶走雨兒,除非老夫血濺五步,肝腦塗地於這王府大門前。”神態語氣,堅決到了極點。
“呵呵還真的是不懂事啊。”南宮純良搖搖頭,臉上的笑意都欠奉,道:“老傢伙,只怕是你擋不住啊,這把老骨頭,葬在今日可惜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退下。”
八賢王面色堅決,毫無懼色:“我說了,除非我死。”
南宮純良輕蔑一笑,不再說話。
大弟子張瀹面帶冷笑,直接走過去,無比粗暴,一把捏住八賢王的脖子,像是卡住一隻小雞仔一樣,將他朝著一邊拖去。
老人脖子窒息,發出嗬嗬的聲音,手腳掙扎。
而有其他的南宮世家弟子,將昏死中的趙霽拖起來,更有人拿著鐵鉤過來,就要用這帶著倒刺鐵鉤,穿透肩胛骨,要將他吊在王府的大門口。
北宋皇室的成員,一臉的屈辱。
周圍的北宋子民百姓們,都躁動了起來。
“今日我南宮世家,君臨天下,就是要殺雞儆猴,嘿嘿,誰敢違逆,殺無赦。”南宮純良環視四周,目光從無數人宋人的臉上掠過,鄙夷譏誚,不屑一顧。
他的聲音如雷,響徹四周,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道:“如今這天下,還有誰,能夠攔得住我南宮世家?所謂的昔日武道第一人,太白城的刀神李牧,也在我兒劍鋒面前,踟躕不前,不敢現身,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敢救,窩囊廢一個,嘿嘿……”
他正說著,突然,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遠處皇宮的方向,飛馳而來,老遠地就大聲道:“師父,師傅,大事不好……”
噗通!
這身影跌落在了南宮純良的身前,驚慌失措地道:“師父,不好了,不好了……”正是南宮純良的二弟子孔鋼。
南宮純良面現怒色,道:“何事驚慌,還不給我起來……滾到一邊去。”
他剛才那麼霸氣的一番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營造的氣場被破壞,心中已經是怒意燃燒。
這個孔鋼,平日裡很懂事,有眼力見,怎麼今日如此莽撞。
孔鋼卻似是沒有感受到師父的怒火一樣,一臉的驚慌失措,慌亂地辯解道:“師父,聽我說,天塌了,天塌了,我……”
話說到一半,孔鋼突然愣住。
他抬頭,眼神看向前方半天空,一臉的驚恐,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最可怕的東西一樣,瞳孔驟縮,抬手指著,渾身因為恐懼而顫抖著:“師師師師……師父……”
南宮純良一怔,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順著孔鋼所指的方向看去。
所有人都朝著這個方向看去。
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身形瘦高宛如竹竿挑著一件衣服一樣的男子,馮虛御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