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守衛了起來,生人勿近。其中還有數十位實力強橫的宗師級超一流高手坐鎮,避免有人搗亂,或者是發生其他一些事情。
而與此同時,教坊司的人,根據提前備案的名冊,以及繳納了參與競拍的保證金的人數,開始有條不紊地發放參與競拍的標牌,只有那些拿到了標牌的人,才能在拍賣會正式開始之後參與競標,否則,要是在場這麼多人都亂喊幾嗓子,那整個拍賣會會變成一個笑話。
早在拍賣會之前,備案工作都已經為完成,此時只是標牌的發放。
能夠拿到標牌的人,非富即貴,因為一般人根本交不起十萬金的保證金。
原先坐在貴賓席上的名士文人,大部分都已經離席撤去,換了其他地方,因為此時的貴賓席,已經便成為了參與競拍的豪客們的區域,那些拿到了標牌的富豪們,在年輕貌美的教坊司侍女的帶領之下,做到了各自的座位上,興致勃勃地高談闊論,相互打招呼,彼此試探著將要競拍的物件。
這些人,無一不是長安府乃至於周圍州府有名有姓的大人物,財勢勃勃。
當然,這些人,也並不是今晚這一次女奴競拍的最頂級貴賓。
真正有財勢,且還有權力、地位和實力的頂級貴賓們,都被安排在了主舞臺周圍陸續搭建好的封閉性、隱私性極好的移動樓閣之中,這些樓閣距離主舞臺,比貴賓席更近,位置也更高一些,觀察角度清晰,可以在最佳角度觀察到即將登臺被拍賣的女奴的容貌氣質。
而外人也無法透過閣樓,知道里面的頂級貴客,到底是什麼來頭,方便一些身份尊貴但是不適合拋頭露面的大人們,參與競拍。
從各個方面來看,教坊司對於細節的把握,顯然精緻到了極點。
就算是李牧這個來自於地球的人來看,這一次商業策劃活動,也可以打高分,教坊司主事劉成龍,在這方面,真的是一個人才。
……
……
飛仙樓的包間裡,李牧重新出現,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花想容、馨兒和白萱,都一起出現在了包間裡。
樓外是一陣陣高呼‘李太白’的聲音浪潮,兀自沒有散去。
丫鬟馨兒滿心的欣喜和興奮。“公子真的是太厲害了,一首詩扭轉乾坤。”她不如花想容、白萱等人,瞭解詩文,沒有多少的文學素養,所以對於李牧依靠一首詩,就為自家小姐博得了花魁桂冠,感覺到非常的神器和不可思議。
如她這樣的丫鬟,在教坊司中,其實命運是很悲慘的。
如果遇到好一點的主子,還可以輕鬆幾年,等到主子贖身或者是嫁人了,能夠跟著主子過去做一個通房丫鬟,還算是不錯,如果主子際遇不好的話,那丫鬟最終的命運,就是淪為教坊司之中低等的娼妓,苟活而已。
馨兒算是命運比較好的。
之前花想容和李牧,都已經明確表示過,要為馨兒贖身,所以此時的馨兒,理所當然地將自己當成了通房大丫鬟,反正是要和小姐一起陪嫁過去的,小丫頭滿心的幻想。
白萱也是如此,心中的震撼還未完全散去。
她當時幾乎完全絕望,因為名士評分的環節,體現了教坊司官方的意志,背後還有大人物在操控,從這個角度來說,花想容想要奪魁,已經沒有可能,白萱已經不抱希望,然而,李牧的才華,實在是震古爍今,超出了一般範疇,一首千年詩張口就來,彷彿是喝水吃飯一樣,簡直就是妖孽。
如此才華橫溢的少年,到底是怎麼樣生成的?
天底下,為何會有這種妖孽?
莫非真的是仙人轉世不成?
白萱已經徹底被李牧的才華所震撼了,在她這一生中,不知道看過了多少的風光,見識了多少的風流人物,但,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與李牧相比,哪怕是當今的西秦帝國文宗斌公子,似乎也有所不及?
如果再年輕十幾歲,白萱發誓,自己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地追隨在李牧的身邊,哪怕是作為一個小廝、一個侍女也好。
可惜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如今,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
桌上擺滿了佳餚酒水,李牧坐下,道:“哈哈,不要拘束,大家都坐,我們就在這裡,恭賀花兒一舞傾城,奪得了花魁桂冠,白媽媽也是如願以償,大家滿飲此杯。”他舉起酒杯。
花想容滿臉的感激和崇拜。
她現在,真的有一種做夢一樣不太真實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自己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