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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年輕官員一怔,旋即大笑了起來:“哈哈,反抗?你一個小小的妓.女,憑什麼反抗?哈哈,不要自取其辱,否則,到了監察司的監牢之中,七十二中酷刑,到時候,嘿嘿……”
他話音未落,冷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因為,一股強橫的術法波動,在房間裡湧動了起來。
花想容輕輕地抬手,宛如羊脂美玉雕琢一般的美麗手掌中,一顆閃爍著紫光的雷光電球,緩緩地滋生膨脹,那跳躍著的火花電光,以及隱晦但卻雄渾的法力波動,無一不說明,這顆電球蘊含著的恐怖破壞力。
六星術士?
不,更強。
飛魚服年輕人瞠目結舌地看著花想容,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
監察司的情報中,從未提過,這個聞聖齋的頭牌,竟然還是一位術法精深的超六星術士啊。
一邊的白萱,也完全震驚了。
這……不可能啊。
她是瞭解花想容的,絕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從未修煉果法術啊,怎麼可能……這,她雖然看不出來花想容手中的雷電光球到底代表著什麼樣的術士境界,但很顯然,從飛魚服監察司年輕官員的表情,以及整個房間裡突如其來的那種令人心悸的壓力來看,花想容的術法力量,絕對不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花想容絕對不可能一直都隱藏實力,她沒有那樣的心機。
唯一的解釋是……李牧傳授給她的?
就這麼短的時間裡,讓花想容從一個個嬌滴滴較弱無力的弱女子,變成了一個連監察司高手都忌憚的術士修者?
李牧怕不是神仙下凡吧?
白萱覺得自己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
“你……”飛魚服年輕人色厲內荏,道:“你竟敢拘捕?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你會家破人亡,與監察司作對,這是自取滅亡。”
“我已經家破人亡了。”花想容在這個時候,腦海裡前所未有地清醒和堅定,神色從容而又堅定,道:“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跟你們走,要走,也得等牧哥哥回來,他說走,我就跟你們去。”
飛魚服年輕人神色陰沉,能夠滴出水來。
他本身,也是一個高手,修為在宗師巔峰,以他這個年紀,這樣的修為,算是很不錯了,所以能夠感應到,花想容手中雷術的可怕,一旦那雷電光球爆發開來,他就得受重傷。
“是嗎?哦,也對,你們上官家的人,也差不多都死光了,你要知道,你若是出手,你的丫鬟,這位白媽媽,還有聞聖齋中你所認識的每一個人,都要為你陪葬,”年輕人心思陰險,一下子就抓住了花想容性格中的弱點,冷笑道:“你要為了你自己一己之私,害死這麼多的人嗎?”
花想容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猶豫。
飛魚服年輕人眼睛一亮。
就是這個時候!
他身形一動,直接出手,如一道鬼魅一般,一指點向花想容的眉心。
對付術士,他有經驗,只需近身,瞬間將其擊昏,所有的術法自然散去。
“啊……”丫鬟馨兒尖叫:“小姐小心。”
然而,話音還未落,一切動的畫面戛然而止,化作靜止。
就看飛魚服年輕人的指印,眼看著已經點在了花想容眉心的位置,但,卻有一層薄如紙張一般的透明光罩,將他的指印給擋住了,然後,在這年輕人驚駭的目光之中,那透明光罩一寸一寸地將他的手指,頂了回去。
轟!
年輕人被頂飛出去,撞塌了身後幾個茶桌。
花想容的臉上,一抹驚色一閃而逝,旋即又恢復了正常。
這是她第一次戰鬥。
儘管之前,牧哥哥一再強調,術士戰鬥的前提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相對孱弱的肉身,不要讓對手近身,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次,還是差點兒被對手偷襲的手。
還好,最後的一瞬間,她反應過來,瞬發防護性道術【琉璃不滅盞】,將年輕人偷襲,給抵擋住了。
飛魚服年輕人一個魚躍跳起來,滿臉的憤怒,道:“你竟敢對本官出手?你這個低賤的妓.女,你闖下了滔天大禍,上天入地,誰也救不了了……”這算是惱羞成怒,但實際上,他的內心,卻無比的震驚,因為瞬發防禦法術,這可不是六星術士能夠做到的。
花想容的實力,讓他震驚。
“是嗎?我看,上天入地誰也救不了的人,是你吧。”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