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爆發,花兒也許會有危險。
李牧想了想,起身,道:“去後臺。”
他要陪在花想容的身邊。
等到今夜過去,就會幫助花想容贖身脫籍,離開教坊司。
片刻之後,在鄭存劍的帶領下,李牧來到了主舞臺的後臺,找到了聞聖齋的帳篷所在。
李牧又想到了什麼,回頭,對鄭存劍道:“你去找一下教坊司的主事,今夜就幫助花大家和馨兒脫籍。”
“遵命。”鄭存劍轉身去辦。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很簡單,就算是不用抬出李牧的招牌,以他自己在長安城中的能量和地位,都可以辦好。
然後,李牧敲了敲帳篷的門,走了進去。
“牧哥哥?”花想容正在為馨兒療傷,看到李牧進來,興奮地跳起來:“你怎麼來了?”
也只有在李牧的面前,這位飄渺如仙的美少女,才會露出如此小女兒姿態。
李牧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來看看我的一舞驚天下的大美女。”動作有些親暱,這些天的接觸,說實話,李牧漸漸地也開始接納了花想容,如此一個千嬌百媚宛如蟾宮仙子一樣的美麗女子,一顆芳心完全都牽繫在自己的身上,李牧不是草木,豈能無情,豈能不動心?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花想容的柔情蜜意,終究還是感染了李牧,敲動了李牧的心。
“牧哥哥……”花想容挽著李牧的肩膀,有點兒動情臉紅。
李牧嗅了嗅伊人秀髮清香,目光落在了馨兒的臉上,看到一個巴掌印,道:“怎麼回事?誰欺負我們家的馨兒了?”
馨兒委屈巴巴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她委屈,並不是因為自己捱了巴掌,而是覺得主辱臣死,為自家的小姐抱打不平,倚翠閣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不要生氣,我這就去,把倚翠閣,殺一個雞犬不留。”李牧故作生氣地道。
“啊,別……”花想容連忙阻止,但一看李牧的表情,就明白過來,牧哥哥這是在逗自己呢,柔柔地道:“牧哥哥你好壞啊。”
李牧心頭一蕩。
一般一份女人說你好壞,代表著什麼?
他想起了地球上的一些經典段子。
正說著話呢,帳篷門開啟,白萱氣沖沖地從外面走進來,道:“簡直是明目張膽,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她說著,一抬頭,看到李牧也在,頓時一驚,後面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
“李公子。”白萱連忙道。
李牧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
白萱猶豫了一下,道:“貴賓席上的名士評分,花兒沒有進入前三甲。”
她手中拿著一份排名,遞給了李牧,其上寫著的是第一輪表演結束之後,名士評分環節三十位名妓得分的排序,排名第一的赫然是倚翠閣的陸紅袖,第二名是軟玉樓的司玉華,第三名是外來的名妓薛蕊,而一舞傾城的花想容,排名才剛剛到第二十一。
就算是教坊司的豬,看完這一次的表演之後,都會明白,其中一定有黑幕。
名士評分環節的得分,加上花籃得分,綜合起來之後,如今的總排名,花想容剛剛跌落前三甲。
有人針對花想容?
李牧皺眉,心中生出一股怒意。
白萱道:“教坊司舉辦的花魁大賽,歷來都還算是公平,因此口碑也可以,周圍州府的名妓青樓,也都願意參加,但是這一次,卻是明顯的作假了,有人想要故意打壓花兒。”她很氣憤。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公子。”是鄭存劍的聲音。
李牧道:“進來吧。”
就看鄭存劍一臉尷尬地走進來,道:“教坊司掌事劉成龍,拒絕為花大家和馨兒姑娘辦理脫籍程式。”他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很順利,但是卻狠狠地碰了一個壁,說了狠話,也無濟於事,後來意識到事情不對味,立刻派人去調查,但也沒有太明確的資訊傳出來。
“劉成龍好像是有所依仗。”鄭存劍道。
李牧略微一想,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二皇子。”
暗中阻撓的人,只怕就是那位看似禮賢下士的二皇子了。
剛才花想容說了,教坊司掌事劉成龍來過,看似是為她和馨兒解圍,但實際上,卻是為一位所謂的貴人,來邀請花想容,並且放言,這位貴人在整個西秦帝國都是能量巨大的存在,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