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以前欠下的嫖資,光是利息,就夠我們喝一壺了……”神運算元嘀咕著,同時,也很好奇地道:“話說回來,老大,你竟然真的不去青樓了?轉性了?咋回事啊?這儀式大堂裡,到底住著的是誰啊,你已經在大堂外,守了整整十多天了,還不讓別人進去。”
這是幾天以來,館主可是真的有點兒奇怪,整個武館的人,都在議論呢。
雄風館主覃豔姿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什麼住著誰啊?就是一個空房子而已,官方巡邏隊,不是搜過很多次了嗎?裡面沒人啊。”
神運算元撇嘴。
一會兒,就看武館廚房的老董,一個腦袋大脖子粗、身體橫向可能要比縱向更具優勢的胖子,拿著兩串糖葫蘆過來,道:“館主,你要的糖葫蘆,勉強弄好了,二十錢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喲,不錯嘛,我們都這麼熟了,要什麼錢……”雄風館主跳起來,就要去拿。
老董腳下不動,身形卻如瞬移一般,後退一米,道:“二十錢銀子。”
“我是館主,好歹給我一點面子嗎,先欠著。”
“你欠的太多了,做糖葫蘆的原料錢,還是我找鬼外婆借的……”
“既然是你借鬼外婆的錢,那我回頭還給鬼外婆就好了……”
“看來館主你是不想要,算了,我自己吃。”
“哎哎哎,你等等,神運算元,借我點錢……哎?人呢?剛才還在……媽的,陣沒有義氣……算你跑得快。”
最終,雄風館主很無奈地從自己的黃金全套上,摳下來了一些金粉,道:“老董,給點兒面子,這些金粉拿去,糖葫蘆給我。”
老董嘆了一口氣:“我真的是同情我自己……想當年,敢在我毒神面前這麼摳門的人,我已經都送他見閻王去了,結果這些年,硬生生地被你給折磨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拿走吧。”
糖葫蘆丟給雄風館主,老董小心地接過了金粉,又問了一句:“館主,你指定非要要酸味兒多一點的糖葫蘆,是不是去青樓的時候,一不小心,那啥了,不會懷上了吧?”
“你看著我的表情,給你三息時間,老董你自己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哦,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我記得,你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酸酸甜甜的東西啊,這糖葫蘆,分明是給小孩子吃的,你……”
“滾。”
“哦,好嘞。”
……
……
“媽的……”楚南天咬牙切齒:“李牧怎麼可能這麼強?”
聽到趕豬巷中大戰的始末,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牧的強大,再一次刺痛著他的心。
本來,他十三歲多一點成先天,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飛鷹神劍】之名,何其威風?但,現在,李牧要搶走屬於他的榮光了,唯一讓他慶幸的是,他被李牧打敗打昏搶劫了的糗事,並未洩露出去,所以,還好,沒有成為這場大議論的關注點。
“據下人觀察,李牧同樣打劫了四大魔僵,”張乘風說完同樣兩個字,看到楚南天面色一變,他心中立刻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又特麼的說錯話了,頓了頓,繼續道:“五官中不止一個弟子看到,四大魔僵逃出來的時候,很狼狽,全身上下只有外袍……”
他響起了那日李牧打劫楚南天的畫面。
簡直殘忍。
楚南天自己,也打了一個寒顫。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李牧在這一戰中,也受了傷,而且傷勢不輕。”張乘風道:“有人看到,李牧雙臂的骨頭,都折斷了……四大魔僵,鐵木殭屍功,還是很可怕的,身軀堅硬如神鐵。”
楚南天眼睛一亮。
但他還是沒有勇氣,再去挑戰李牧。
“再忍一忍,在過幾天,師叔祖就要來了……到時候,不管他李牧傷不傷,都必死無疑。”
他心中狠狠地咒著。
……
……
李牧的雙臂骨頭,其實並沒有斷掉。
只是他的胸膛,被刺了一個前後透明的窟窿,左腳的腳筋被斬斷了而已。
這樣的傷,是重傷。
不過這也僅在普通範疇上來界定而已。
李牧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他很二。
也很強。
所以其實在戰後的一個時辰裡,他身上的‘重傷’就已經徹底恢復了,被四大魔僵老大強行灌注在胸膛傷口之中、在四大魔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