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麼一說,立刻就觸痛了雨部眾人的痛點。
“放肆。”雲錦長袍季雨宮主當即怒不可遏:“你一個小小卑賤凡人,知道什麼?竟敢在這裡信口雌黃,妄測仙威……今日,我必殺你,給我死!”
他手中的傘,傘柄一抽,瞬間化作一柄華麗細劍,柔軟如斯,但卻犀利無比,劍光猶如『迷』離的秋雨一般,如夢似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威力,刺向李牧。
含怒而發,這一劍,有著王級巔峰的意境。
但李牧只是隨便一抬手,就捏住了劍尖,手腕一抖。
磅礴的力量,順著劍身洶湧過去。
咔嚓咔嚓。
瞬間季雨宮主的手臂,骨頭全部粉碎如泥。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從季雨宮主的口中爆發出來。
他身居高位,實力又高,何曾受過如此可怕的傷勢,一條手臂瞬間化作了爛泥,那張原本英俊的面孔,頓時猙獰扭曲了起來。
“宮主!”
“救宮主……”
雨部神將奮不顧身地衝上來。
李牧隨手一揮。
砰砰砰!
所有云部神將全部彈飛出去。
李牧反手一巴掌,直接將殺豬一樣慘叫的季雨宮主抽的像是陀螺一樣旋轉出去,道:“怪不得六部之中,雨部勢頹,自己的傳人,也被人殺在了荒山野林之中,果然都是一群草包,就你這樣的心志修為,也妄言奪取仙宮鑰匙?你連其他幾部傳人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蠢貨!”
他舉手投足之間,就完全碾壓了雨部一行人。
“我說過,敢在寶雞市行兇鬧事的,格殺勿論,但是,念在你們今日並無殺人,一個留下一條胳膊,滾吧。”
李牧在搬來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起小女徒王番茄遞上來的酸牛『奶』。
“你……李牧,你一個凡人,怎敢如此對待仙門仙長,你就不怕家人朋友被連累,你……”一個銀甲神將怒吼,拔劍大喝。
話音未落。
咻!
一縷刀芒。
這神將直接身首異處。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李牧喝著酸『奶』道:“胳膊,還是命,你們自己選吧。”
季雨宮主扶著碎臂,面『色』陰沉,縱然有一千一萬種的陰謀算計,但是在李牧這強大的有些可怕的驚人實力面前,竟是無從施展,形勢比人強,只能強忍著心中千萬種想要報復的毒念,道:“李牧,我們今日,退走可以,但是,要我們自斷一臂,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分。”
李牧坐在椅子上,把酸『奶』喝完,才緩緩地道:“過分?把我的話,當玩笑嗎?呵呵,我說過的話,從來不開玩笑,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仙門高人,壞了我在寶雞市裡立下的規矩,就得付出代價,我只斷你們一臂,已經是很仁慈了,你們任何一個人,再多說一個字,那就不是一條手臂的事情了。”
季雨宮主氣的牙癢癢。
其他雨部神將、高手,也都氣的冒煙。
但最終,他們不敢再多說哪怕是一個字,乖乖各自斷了一臂。
“滾吧。”
李牧不耐煩地擺擺手。
百道刀意氣息流轉出去,將捆縛在所有莊園弟子身上的【寒水繩索】,直接斬斷,看的雨部的神將們那叫一個心疼,這些法器也是宗門的財產啊,損壞一件少一件,一次『性』損壞這麼多……這一次,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行人剛走幾步,李牧突然又一指那個短髮蓄鬚的中年人,道:“你是誰?不是雨部之人,為何與他們在一起?”
“這……我……”這人神『色』慌張,吞吞吐吐。
王詩武突然開口道:“此人就是修煉者協會的會長,失蹤多日,原來是投靠了仙門。”
李牧道:“原來是一個凡間修煉者啊,斷一條手臂可惜了。“
會長聞言,略微鬆了一口氣。
李牧手裡拿著空酸『奶』盒子,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道:“王言一救了詩武的事情,是你調查出來吧,挑唆雨部,來寶雞市內鬧事,你應該知道,我這段日子,在詩雨莊園,所以才挑這個時候,想要借刀殺人,用仙門的手,來除掉我?真是一片苦心了……你別走了,命留下來吧。”
“什麼?”會長一聽,面『色』大變,轉身就奔逃。
李牧隨手一揮。
刀線一閃。
會長的身形,在空中瞬間分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