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廣臣也是怔住了。
“先別急,聽聽再說。”何廣臣在這個時候只能先安撫住弟弟。
高臺周圍,一眾人都忍不住側耳凝神去聽。
楊大人笑眯眯展開案卷:“今日咱們只說良心二字,名為鬥詩,實則是論辯。諸位皆有精彩不俗之語,尤其是何公子……”
眾人的目光隨著楊大人之手望向何笑言。
可是,何笑言沒有半分笑意,反而覺得楊大人這話裡有話。
要是姓楊的老頭兒是拿自己當人家的墊腳石……哼,他也絕不是好惹的!
何笑言沒有吭聲,只是冷冰冰盯著楊大人手中之物。
“楊大人,究竟怎樣,您倒是講出來啊!”
底下早有坐不住凳子,躍躍欲試站起來問的。
楊大人朗聲一笑:“好好好,你們且聽這一句,‘心,雖存乎人者,豈無仁義哉?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各位,這寥寥數語,真是震聵了老朽多年來一顆盲心啊!”
楊大人將雪白的宣紙輕輕一抖。心緒難免有些激動:“你們再聽下一句可還了得?‘人心私慾故危殆,道心天理故精微!’老朽猜想,這位貴客必是哪位名師的高徒。”
臺下頓時議論成一片。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將臺上還剩下的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