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都會大呵一聲,趕跑好奇者。
有小廝在前面打頭陣,一路上倒也少了許多波折。
直到進了前院,看見龔家的大黑門,芳菲才笑道:“多謝小哥一路相送。沒什麼好表示的,這個荷包還請小哥拿去隨意把玩吧。”
小廝哪兒敢收呢?
燙手的山芋!
淨月今天被姑娘露的一手震驚不小,回過神來後,她不免有些趾高氣昂。自家姑娘原來不是什麼小可憐,深藏不露,可一旦出手,那就是驚天動地。
小廝往後這麼一縮,淨月頓時瞪了眼珠子:“怎麼,嫌我們姑娘給的賞太少?”
小廝快哭了:“姐姐饒命!”哆嗦著小細胳膊將荷包接了過來。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小廝可沒奢望裡面放著金銀錁子,他腦袋裡現在只顧著天馬行空,一會兒擔心是截斷的手指腳趾,一會兒又害怕放了一碰就炸的火藥。
。。。。。。
芳菲和淨月鎮定自若的出了龔家的大門,隔半條街上,當日送她們來的小毛驢車早已就是安然靜候。趕車的車把式卻換了個穿著青布衣衫的年輕人。
此時,那人正站在街邊衝芳菲招手。
淨月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臉色有些紅潤。她好奇的猜著那男子的身份,真是個俊俏的車把式。
“四姑娘。”
芳菲快步上前,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