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所以才敢妄加揣測。幸而沒有出錯,不然可不叫宮媽媽笑話了?”
宮媽媽神色不變,卻靜靜的打了個手勢,端茶來的小丫頭立即退身而出。
芳菲與文鳶點點頭,文鳶悄無聲息掩了門,餘下空室與這二人。
宮媽媽起身便要拜,芳菲忙放下茶碗起身相扶:“宮媽媽有話,直說就是。”
宮媽媽笑容尷尬:“這,說起這話來,實在是打臉。老奴在閔家伺候了足足三十餘年,伺候過四代主子,卻從不敢居功。老奴時常教導家下,要勤勤懇懇,不可怠慢。誰想,誰想。。。。。。自己的表妹竟然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芳菲瞭然,忙止住了宮媽媽的話,且親自攜了宮媽媽的手將其送回原位。
“宮媽媽今後再不用提及此,那位只是你的表親,閔家從不做牽連無辜的事兒。何況,宮媽媽在閔家勞苦功高多年,連祖父在世的時候,也喜宮媽媽的手藝,今日老太太三餐更離不開宮媽媽,誰敢叫宮媽媽下不來臺?”
宮媽媽臉色稍緩,一聲低嘆:“可惜,大姑娘、二姑娘爭鬥起來,未必肯善罷甘休。”
芳菲重新端起茶盅,乳白色的瓷碗襯著鮮嫩翠綠的茶葉,十分可愛:
“宮媽媽剛剛也說了,大姑娘二姑娘勢同水火,藉著這個話柄想要挑起事端。不過宮媽媽也別忘了,老太太最不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