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多明日就會有訊息!”墨籬說著正準備睡覺。
“墨墨,別睡,我聽說你每天都讓書香去幫你送禮給北冥軒,是不是真的?”西辭好奇的拉起墨籬。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是啊,那樣這麼了?”墨籬不以為意的看看她。
“墨墨,我很想問你個問題,但是你得答應我別生氣才行!”西辭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看她那樣,墨籬也猜出她想問什麼了,“你問吧,我不生氣!”
“你怎麼會喜歡北冥軒這種男子?他比你大了整整十歲,你不介意嗎?”看著墨籬的臉色很委婉的表述著,就怕一個不小心把她惹怒了。
墨籬正要說什麼,就被衝進來的書香打斷了,“主子,不好了,北公子受傷了!”
當她的府邸是什麼?
“什麼?誰幹的?嚴不嚴重?他現在在哪?”墨籬一聽書香的話,一下從軟榻上跳起來,一臉怒色看著書香。
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主子,書香竟呆住不敢出聲,只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墨籬,似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可怕的女子是自家主子。
“書香,快告訴你家主子,北公子在哪啊?”你在不說,她發瘋了你就遭殃了,西辭連忙搖了搖書香。
“在、在城主府邸的翠竹苑——”話音未落,主子的身影早已消失。
“還發什麼呆,快去叫上畫心,去城主府邸,晚一步你主子就要殺人了——”空氣中只聽見西辭話的尾音。
真是的,跟主子一樣,話沒說完,人早跑了,書香憤憤的想著,卻也不敢怠慢,只好去找畫心。
翠竹苑內:
冥軒趴睡在床上,微側著的臉蒼白無色,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額頭的碎髮上滴落。
“大夫剛為北少將上過藥,要不是北少將的身體不錯,這五十大板下來不死也得殘疾。”城主**一臉同情向坐在椅子的趙將軍說道。
“這周駐軍太過分了,北少將只是不小心將她的茶杯弄翻,竟將他打成如此,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趙婷憤憤的一掌打在桌上,那張桌子就這樣四分五裂了。
“婷兒,不得放肆!周駐軍是誰的人我們很清楚,現在我們的情況根本不能做什麼?戰事結束都兩個多月了,可皇上遲遲不下招,也沒見什麼密旨,我們處境危險啊!什麼都不知,什麼也不能做!”趙大將軍凌厲的雙眼掃過趙婷,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北少將被她打死?”趙婷一臉不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少將軍,還請稍安勿躁,成王在離開前曾說過,讓我們不必擔心北少將,自會有人解決,我們只要裝作不知,即使周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