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萬一教出個教出個弘曆,自己豈不是要吐血,退一萬步說,教不出弘曆,教出個胤礽第二,她死不瞑目啊。
想到這茬,敏芝怨念,紐鈷祿側福晉進門很久了,怎麼胤禛府上還沒有動靜呢?這方面自己沒扇什麼翅膀啊,弘暉幾乎是按時夭折的,弘曆也該按時降生才對,怎麼到現還沒生呢?有他在,也好讓康熙不要這麼盯著自己搶兒子啊。我的兒子,怎麼能被他教成腦殘呢
還有胤禩,奴才們都說你對我好,你疼我,為什麼我看到的都是你傷害我之後再給我補償呢,把我丟棄,再撿回來,這樣算是對我好?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你連一個安撫的眼神都沒有,一定要我出了事,你才來表示下安慰,你的愛,總是來的那麼遲,真像現代的那些所謂領導,要等到攝像機都架起來了,話筒伸到嘴邊了,才肯伸出手錶示我來慰問你了。
渣啊,敏芝把手伸進發裡,秋菊說昨天掉頭髮了,掉吧掉吧,全掉光吧,我不在意了
秋菊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敏芝在抓頭皮,頓時放下盤子奔過來:“福晉,您怎麼了?頭疼還是哪兒不舒服,奴婢去叫大夫。”敏芝傻愣愣地看著秋菊出去:這一個兩個的都怎麼了?跟大夫有仇嗎?怎麼都嚷著叫大夫……
起身下床,敏芝看見了放在床邊凳子上的盤子,一碗藥,一碟酥糖,一個青花瓷的小罐子,敏芝拿起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