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這兩天瓜子陷入過敏性哮喘的泥潭中,非常痛苦,今天只有一章了,讓大家久等,萬分抱歉。
第二百五十七章 曙光在哪裡
第二百五十七章 曙光在哪裡
其實胤禩能想到這一層,還是因為最近和義門的書信往來中,何凝玉的信佔了多數,幾年過去。當初的稚嫩蘿莉已經長成了娉婷少女,何焯想給她定親,奈何小姑娘死活要自己看上了才肯嫁,何焯僅此一女,便縱容著她,左右漢家女兒沒有選秀的危機,養到十七八歲還是沒問題的。
凝玉非常崇拜敏芝,即便離開了京城,也一直惦念著福晉,不管有事沒事,都喜歡跟福晉叨唸幾句,前陣子敏芝深陷佛堂,小丫頭是不知道的,因為敏芝委託嬤嬤傳話給胤禩,但凡凝玉來信,由他敷衍著,千萬別讓那邊發現自己的狀況。
因此,後來的幾封信,包括義門學子功名受阻,小丫頭別人不擔心,唯獨擔心紀容舒,胤禩覺得這種小女兒的心情,即便告訴了老婆,以她遲鈍的程度,說了等於沒說。在紀容舒出發之前,凝玉來信,希望福晉能幫忙照顧一二,並且宣洩了一下父親不肯讓自己跟隨上京的怨氣。
透過這些信件,胤禩更加覺得妻子在義門問題的處理上,是很有見地的,她給義門寫的學訓,做的規矩,讓義門超越了一間學堂的範疇,直接躍升成為一方勢力,大有把禮部官遠遠甩在身後的趨勢。義門辦學的制度化,規模化,讓他歎為觀止。小到教師的聘用,教室的修繕,大到社會資金的贊助,與其他民間教育機構的合作合併等,都有老婆參與策劃的痕跡。
就是因為義門實際上比官學還要正規,幾年來與官學的摩擦愈演愈烈,雖然之前因為賑災有功,朝廷對義門有過褒獎,命令官學不得以不正當手段,為難義門。然而,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一門上下經常遭受到來自官學的挑釁。對此,胤禩原本寄希望於新任總督葛禮,能夠出面調和官學和義門的關係。
卻沒想到,葛禮上臺後,官學更加猖狂,近兩年義門新入學學子的學籍,有四分之三被學臺以各種名義壓了下來,遲遲不予辦理。胤禩曾經無奈致信葛禮。然而去信卻石沉大海。皇子不得詔命不能出京,對這種情況,胤禩也只能望洋興嘆。
受限於通訊工具單一,他也沒有辦法確認葛禮是故意不予理睬還是中途出了什麼差錯,加上後來江南信鴿出現大面積屠殺,胤禩更是不敢貿貿然給江南寫信了。但是,對葛禮的質疑卻是一直存在。
面對義門學子的質疑,他不卻不能把心中的質疑明說出來,要想翻找妻子以前給出的建議,奈何信都是看完之後立刻銷燬的,完全沒有存檔這回事。煩躁之下,他才發現,以往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有她在,哪怕是無關緊要的一字半句,也能給他提供新的思路。
就好比現在,他雖然懷疑了葛禮,下決心要查,卻不不能不仰仗四哥的暗衛。胤禛查起來,葛禮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他根本不能保證,胤禛不會把事態擴大,利用這次機會連消帶打,把他積累起來的那些聲望給消弭了。
如果她這會兒沒有被閉關,會有什麼建議呢?十二月的江南,比京城更加陰冷幾分,江蘇巡撫府衙又是出奇的簡陋,不漏雨卻漏風,尤其晚上的時候,窗外掛大風,屋裡刮小風,胤禩卻堅持把這裡當作三人的“基地,而不是去奢華氣派的兩江總督府。
胤祉的摺子遞上去之後,胤禛也開始行動了,對他來說,要查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滲透到他家裡去,把那些個家長裡短,官員往來的骯髒事兒全給他挖出來。胤禩對此沒有任何意見,每天都和張大人聊一些治理地方的心得,隱在幕後看他老人家料理公務。
很快,十二月十三,胤禛的探子在摸查了無數線索之後,給主子們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也不知道葛禮是哪根筋搭錯了,他居然請了十幾號師爺,在家密謀告張伯行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考生賄賂,影響考試的公正性,有負皇恩。摺子雖然還沒寫,但是每天晚上的議論卻是有模有樣,某人還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一下,胤禛也鎮住了,這怎麼說的,這裡張伯行蒐集證據要告葛禮,那裡葛禮也準備著要告張伯行,這一下,原本清晰的事實再度變得撲朔迷離起來,胤禛他們都沒把探得的訊息告訴張老大人,住了這麼多天,他們內心是更偏向張伯行這一邊的。
老爺子盛讚過的官,深得民心,作風清正,和在京城就以生活奢華到糜爛的葛禮想比,他們當然選擇相信前者。這天晚上,三人茶話會。胤禩皺眉:“老大人蒐集證據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