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子,骨子裡也是個要強的人啊,不知道何焯會給她找個什麼樣的人家。

不過她的話倒是給敏芝提了醒,現在沒有合適的人,不代表以後也沒有,她可以自己觀察和培養啊,雖然比較耗時間,但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一個內宅女眷,整天家長裡短的,能有什麼大事業操心?

這麼想著,敏芝惦記起牧仁來,這孩子如放出去的風箏一般,連個人影也不見。“個小沒良心的……”敏芝嘟囔的一句。扔下手裡的書,走出書房。秋菊迎上來:“福晉。”敏芝嗯了一聲:“秋菊,我沒嫁進來之前,爺身邊就沒有大丫頭嗎?”秋菊一愣:“原先在阿哥所時,奴婢和夏蘭服侍貝勒爺的,出宮之後不久,夏蘭就被爺外調了,現在只留小陸子貼身服侍。”敏芝嗯了一聲。胤禩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怪癖啊……

午飯後,敏芝帶著秋菊喜鵲去了東莊。敏芝到那兒的時候柯安正帶著莊稼漢們站軍姿呢,走近一瞧她就樂了:“柯安,你手裡這個,是趕車用的嗎?”柯安臉皮一紅:“回福晉的話,他們,老站不直……”敏芝笑抽了,腦子裡都是大老爺們拿個鞭子甩啊甩的的場景:“身體髮膚授之父母,鞭子太不雅了,往後誰受不住,就直接踹他,若是一碰就倒,解散後加罰一個時辰!”柯安一甩馬蹄袖,單膝點地,一個千兒:“嗻。”敏芝連忙側身,袖子一動:“起吧。站著說話。”“柯安,你是旗人吧。”“是,奴才鑲藍旗。”“家裡有些什麼人?”敏芝一邊繞著站得筆直的人樁,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回福晉的話,奴才上有四十歲老母,下有十六歲弟弟和十二歲幼妹。”敏芝被“四十歲老母”惡寒了一把,四十歲放到現代,那是人生剛好厚積薄發的年紀啊,到這兒成老母了。一言不發地走到一個人樁背後:“給我踹他。”柯安不明所以地上來一腳踢在那人的小腿肚上,那人一下子咕嚕嚕滾出好遠。敏芝眉毛一皺:“怎麼腿上都沒勁兒,給我一個個踹,站不住的給我繞著莊子跑十圈兒。”

這一下子,人樁全體抽搐了。秋菊和喜鵲跟在身邊不時看敏芝的表情,敏芝嘴角牽牽,這點算什麼,人家當年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上過長安街國慶遊行的,當時訓練他們的,可是正兒八經的現役士兵啊,她永遠都忘不了,整整兩個月的方陣訓練,正好是八九月最熱的天兒,每天重複列隊,軍姿,齊步走,迴圈往復,兩個月沒有一天休息,沒有一天放假,起早貪黑,就為了十月一日短短的幾分鐘。訓練中那軍人一直黑著臉,站得和標槍一樣直,每次都幽靈般出現在你身後,拽你,踢你,只要你腳下不穩,就會被拖住來單獨罰站。她只要一想到這一節,人都繃高了三寸。

這就顯現出天天跑天天站的好處了,四十個人裡,被柯安踢出來的只有五個,雖然心裡想的是一個也沒有,但他們畢竟不是專業的嘛。第一次教的時候,她也沒仔細要求,能這樣敏芝已經滿意了,這五個人和第一個被踢出來的人長途跋涉去了,剩下的依然站著,初春的陽光曬在身上暖融融的,敏芝嘆了口氣:“這才是春天,到了夏季才是真正考驗他們意志力的時候,當然,也是考驗你的時候。”柯安一躬身:“奴才明白。只是福晉,這法子是怎麼想出來的?”敏芝一笑,鍛鍊意志的方法太多了,這只是最不傷人的一種,等你把他們練好了,我教你其他的。”

柯安好奇了:“還有其他的?”“當然,現在,深蹲,雙手反剪與背後,用力往前跳。”敏芝一邊說著,一邊折了一根枝條兒在他身上點了幾點,哎,封建社會啊,男女授受不親,敏芝只能用枝條代替手指,教柯安做蛙跳:“腿彎著,人重心向下沉……”沒幾下,柯安就受不住了。敏芝扁嘴:“不行啊你……”說罷拿樹枝在地上畫出大約五十米的距離:“每天來回做十次中途不停歇。”當然你也可以雙腳綁上負重練習。”“身體的潛能是一點一點激發出來的,不斷磨練自己,自己強大了,關鍵的時候才能保護主子,保護家人。”柯安想說什麼,敏芝一擺手,接著說,我讓你帶他們,也是在磨練你,你是我們爺最信任的侍衛,你要讓我們看到你的能力才行!”

看著柯安陽光下熠熠生輝的臉,敏芝心裡嘆了一口氣,八旗子弟,素質真是太差了,想想咱們的解放軍,隨便拉一個班,哪怕是新兵班,也比他們靠得住。哎,只能慢慢來了。

在東莊轉了一圈兒,臨時過了一把教官癮,估摸著胤禩將要回府,敏芝才離開東莊。可她回到回到府裡的時候,胤禩還沒有回來,到了黃昏時分,下人才傳回來訊息:八貝勒在裕親王府留膳了。敏芝這才想起,福全可是胤禩背後最堅實的大樹,不過這個大樹,如今已經是迴光返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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