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平署一級琴師白瀾止,這些天,天天給皇阿瑪開獨奏專場呢我聽說呀,咱們的儆恪公主,也陪著聽了幾段的,宮裡都說,公主對這位琴師很不一樣啊”
“你說什麼?他叫什麼?”胤禩一個機靈。“白瀾止,是特級琴師祁師傅的單傳弟子。皇阿瑪對他似乎甚是熟悉,還把他帶到了避暑山莊,讓他在中秋晚宴上表演呢她們都說,公主就是那個時候看上他的。”敏芝細細地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說給胤禩聽。
他越聽就越覺得,這個白瀾止和曹寅的私生子白闌就是同一個人,憑著老爺子和曹寅的交情,他肯定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並且對他非常瞭解。而曹顒不過是替這個人擋災的的活靶子,後來的曹叡也是一樣。現在他倆都死了,這個孩子變得彌足珍貴,老爺子不知用什麼方法把他弄進了京城,藏在了昇平署裡。
胤禩琢磨著,不支聲,敏芝拿手推他:“喂,你倒是給點反應啊,萬一儆恪真的看上他了,怎麼辦?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琴師,本事再大這還是有鴻溝的啊。”
“放心吧,皇阿瑪疼儆恪,如果他有心成全,這樁事也不是沒可能的。”胤禩隨口安撫道。“啊?你說什麼?”敏芝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皇阿瑪會有心成全儆恪嫁給一個一窮二白身世成謎的小琴師?她可是固倫公主啊前朝多少大臣都看著呢十八弟娶都統家的孫女已經惹人非議了,這要是在弄出固倫公主下嫁手機琴師,這玩笑可就開大了。”
“你瞎操心什麼?那白瀾止怎麼可能是手機琴師?皇阿瑪什麼時候閒著無聊,關注過默默無聞的市井小民了?這個人,不簡單,說不定到最後,還是十八高攀了他呢你不是說皇阿瑪這幾天,天天召見他麼?哪個琴師有過這種待遇?”“我不信,我看他就是張白紙,除了琴,什麼都不懂,連基本的禮儀規矩都不會,最初的時候都敢跟儆恪和皇阿瑪大眼瞪小眼。要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這也太誇張了。”
“行了,睡吧,與其操心這些,不如早點睡覺養養精神。”胤禩摸摸她的頭,一翻身自顧自先閉上了眼。敏芝嘟嘴:“我白天睡晚上也睡,都成豬了。”胤禩撲哧一下樂了:“說什麼呢?明天要進宮請安的,有得你累了,讓你歇著是為你好”
“好嘛,我睡,吃飽睡,睡飽吃……女兒生出來跟楊貴妃似的一身膘。”敏芝嘀咕著閉上眼。胤禩在她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還不快睡,瞎嘀咕什麼呢”
第二天,胤禩帶著敏芝和蔡氏以及弘旺和弘晢進宮請安,敏芝理所當然的成了各宮瞻仰的物件;良妃大清早的就忙碌起來,吩咐下人小廚房燉湯,還傳了太醫,敏芝還沒進宮,惠妃,宜妃,儆恪公主都聚到了儲秀宮裡,按照規矩,敏芝進宮第一個要拜見的是太后,接著是惠妃,最後才是良妃。
可現在,惠妃失勢,良妃卻因為儆恪公主和十八貝勒的關係風光無限,她本身又是個糯米性子,遇到什麼事兒就差人去請惠妃和宜妃拿主意。
一來二去,那兩位都習慣沒事兒主動到儲秀宮串門子,也不要良妃過去看她們了。明明身居高位,卻依然每天過得如履薄冰的良妃,總讓她們恨鐵不成鋼,這眼瞅著孫子都快成年了,頭髮都白了,怎麼膽子還是這樣小。
等敏芝坐著步輦到鍾粹宮門口的時候,一排溜的宮女上前請安:“廉郡王妃吉祥,主子們在裡頭等著您呢,王妃步下當心。”敏芝被簇擁著進了正殿,看見裡面的陣仗,嘴角彎起,上前幾步:“媳婦兒給惠母妃請安。”
這個時候的惠妃已經坐不住了。匆忙起身搭住她的胳膊:“免禮免禮,不是說了麼,母妃這裡不講究這些。”敏芝順勢起身:“禮不可廢,不然就是做晚輩的沒禮貌了。”後面跟著的弘旺和弘晢也上前給惠妃行禮。惠妃感動得都快掉眼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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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芝規規矩矩地給良妃和宜妃也行了禮,當然也是稍微蹲下去一點就被扶住,到儆恪的時候,小姑娘更是搶先一步給敏芝行禮:“儆恪給嫂嫂請安,嫂嫂請上座。”敏芝特意細看了一下她的神色,絲毫沒有因為宮裡的流言而有絲毫的不快,格外的光彩照人。
因為晚上的家宴,又是陪在康熙的邊上,因此,儆恪今天穿的,是一身固倫公主吉服。雖然康熙近幾年除了大年初一穿吉服之外,幾本不再穿厚重繁複的朝服和吉服,對皇室成員的要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