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不過不管咱的事!”
“是啊,在這風赤城也休息了有一陣子,這一回咱們就接一趟大的鏢吧,鏢頭?”一邊走,六人一邊輕鬆地閒聊著。
“看看再說!”為首的那名冷峻中年人輕輕一笑,帶領其他人一齊邁入行鏢樓當中。
當進入行鏢樓大堂中,只見許多人幾乎完全堵住了門口,行鏢樓內所有人都站在了邊上,大堂內湧動的靈力更是如刀一般。
“哈哈,真是打架!”飛雪眾人飛快人群擠了進去。
“大哥,快看,那不是震天鏢局的嗎,前些年我們還碰到過他們的總鏢頭張震天呢!”一個青年一眼認出了與門口相對的另一邊人群前重傷的震天鏢局八人。
“那個,那個歪著脖子的不就是張震天的兒子嗎?被揍成這幅得性,還真丟他老子的臉。其他的好像也都受傷不輕呀!”
“鏢頭,正在打架的那個我認識,也是震天鏢局的鏢師,名叫王平,那邊在那個歪脖子青年旁邊一身血的名叫劉道,也是一名第九境界的修靈高手!而對方是誰,居然挑了整個這一支震天鏢局的鏢隊了!而,看那火靈顏色,似乎……”說話的青年神色越來越驚訝了。
“五境!”中間的那名冷峻中年人沉聲道。
……
嗖!嗖!
兩道身影不斷地接觸分開,一前一後,追逐不息。狂暴地火靈土靈劍氣不斷地劃破空間,氣勢凌然。
相戰已久,王平靈力消耗急劇增加,實力也隨之漸漸下降,而倉遠卻是越戰越勇,每一劍揮出皆是十一道幻影,招招最強攻擊。
王平極速躲閃,仍不免被劍氣所傷,幸虧金靈甲冑護住全身關鍵部位,卸去大多攻擊,雖然顯得十分狼狽,但並沒有再受實質的傷。
可是,如此用不了多久,他將必敗無疑。
正在這時,王平突然瞥見剛進入行鏢樓的飛雪眾人,心中一喜,一邊躲避倉遠凌厲進攻,一邊大喊道:“飛雪眾位,司馬晉風鏢頭,還望出手一起擒下這小子!”
經王平這麼一喊,一邊上療傷的震天鏢局眾人也都發現了對面的飛雪鏢局的人,立即露出一抹欣喜,他們知道,飛雪鏢隊與震天鏢局向來交情不淺的。
“司馬叔叔,給我報仇,給我殺了那個小子!”張拓更是強忍著劇痛,面目猙獰地大聲道。
“鏢頭,怎麼辦,要不我們出手幫他們一次,不然您下次見到張震天可不好交代了!”飛雪中一人說道。
“是啊,大哥,咱們和震天鏢局說來也有些交情,要不我出手吧!”又一名俊朗的青年說道,說著還伸手握住負在背後的火紅長劍。
而那名冷峻中年人司馬晉風卻是有些遲疑,倉遠以五境靈力便能與一名九境巔峰的高手久戰不下,而且明顯佔據上風,來歷十分神秘,他也不得不小心考慮。
“大哥,別猶豫了,若果張震天知道我們旁觀不救的話,那就不好說了”那名青年勸說道。震天鏢局在行鏢界名頭極響,張震天更是擁有十一境的超絕實力,如果沒有關係還好,可是本來便有相交卻袖手旁觀卻是說不過去了,尤其張震天的兒子還被打成了重傷。
飛雪鏢隊,雖然實力很強,可是鏢隊也只有包括鏢頭在內的兩名啟靈十境靈士。
司馬晉風眉頭深皺,難以抉擇。
倉遠實力詭異,在不動用靈術的情況下九境巔峰的王平本來就很難戰勝倉遠,而且單打獨鬥,倉遠招招逼人,出手剛猛迅速,絲毫不遲疑,王平根本就沒有施展靈術的機會。
靈術威力極其強大,但需要施展一定時間,這也是它最大的弊端。
“這司馬晉風的飛雪鏢隊不會真出手吧,聽聞司馬晉風乃是水靈十境巔峰的高手,這樣倒是難辦了!”另一邊那名行鏢樓的老者微微皺眉。
“哼!”旁邊美貌女子卻是不屑一笑,“十境,他還沒這膽子!”
“二叔,那邊是飛雪鏢隊的司馬晉風,似乎要出手了!”此時嶽泰也回到了嶽江流的身邊,瞥了飛雪眾人那邊一眼,輕聲在嶽江流耳邊說道。
“二叔,要不要我過去警告他們一下?”
“他們,司馬晉風?”嶽江流面不改色,緩緩轉過頭顱,同時體內金靈暗暗運轉,然後雙唇微啟——
……
“大哥,這少年奇怪,你不出手那由我來,我們只需將它擒住,交與震天鏢局,至於少年生死那是震天鏢局的事,也和我們無關!”司馬晉風身邊的那位青年勸說道。
“鏢頭,我覺得小天說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