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貓叫,把小衣引來,再照著出來的方法翻過牆去。
此時太陽快落山,蒸得雲霞紅噴噴的,勾出金色的邊。
進了院子,走入裘三孃的屋子,見白荷和綠菊都在,她心想正好。
“墨紫,怎麼去了整整一天?姑娘問了好幾次了。”白荷那是擔心的臉色。
裘三娘還是怕她跑了?墨紫笑了笑,“去了望秋樓一趟,賬目有些問題,就幫岑二看看。”
“什麼問題?”裘三娘從裡屋出來,比起上都的訊息,她更關心自己的營生。
“有三千兩銀子的出入,我瞧過了,是新請的賬房沒經驗,把姑娘買的那個莊子記到支出項,卻沒記所得的地契。”墨紫說完,又補充一句,“岑二剛從上都回來,一時半會兒也沒查清。”
“所以讓你替他說好話?”裘三娘見墨紫兩手空空,就知道她沒拿賬本,“去了都不把賬本拿來給我瞧瞧?”小姐嗜好不多,看賬本是最愛的一樣。
“姑娘,我怕您抽不出空來。”墨紫的意思是,終身大事先解決了再說。
“空本來就是抽出來的。”偏裘三娘難伺候。
“那我現在再給你去取?”墨紫說完,遭到裘三孃的白眼。
“行了,你把今天打聽的事給我說說,我再決定要不要你回去取。”裘三娘話中真真假假,不能讓人掉以輕心。
白荷幾個看著兩人你一頂我一順的說話,因為經過了三百兩那一出狠的,如今這樣自然都不痛不癢。
墨紫把高大娘的話說得很詳細,末了提到望秋樓,“岑二年前去過上都,我就想問問他有沒有聽過敬王府這些傳聞。”
“不會是真的吧?”綠菊眼睛眨得驚慌。
“岑二說得雖同高大娘有些出入,不過敬王府的三公子娶妻休妻兩次這是的的確確的事。不同處在於,依高大娘所說是三公子運氣不好,娶得都是別有居心的女子。而岑二則聽說是三公子過於寵愛小妾和其所出的一雙子女,正妻實在無法忍受的緣故。”墨紫將兩個版本的都說了。
白荷聽完,也同綠菊一般激動,“姑娘,這人咱不能選。不管哪個說法,休了兩次妻是真,寵愛小妾和庶子庶女也是真。姑娘若嫁了過去,保不準——”不便再往下說。
“保不準也把我休了。”裘三娘眼中兩簇火,“我說呢,敬王府王妃的親生兒,要什麼樣的貴族之女不行,居然大老遠跑到洛州來替他說親,原來是名聲臭了。欺負咱們不知道,想選個傻的笨的,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