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和伊爾根覺羅氏是圓過房的,難不成只那麼一次,那女人就把十四給用壞了?
我在十四胸前摸了一把,感覺肌肉硬挺,沒什麼變化,目光再往下移去……
“你幹什麼!”十四冷不防被我輕薄,露出詫異的表情,又見我盯著他的下半身直瞧,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嘶,好痛。我捂住額頭,瞪他。
“你在幹什麼?”十四又問。
“我想……”
“想什麼?”十四目露兇光。
我想看你行不行……呃,這個我沒膽子說。
我哀怨地低下頭,覺得自己好窩囊,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老公為什麼突然對我失去興致了啊……
“我在想……”我暗暗嘆了一口氣,認命了。“等你風寒好了,還是去熱河吧。”
風寒是小毛病,我是因為產後血崩身體變得太差,所以才會折騰了大半個月才稍有起色,十四身強力壯,估計要不了十天就能好得差不多。皇帝一路走走停停,如果十四快馬加鞭趕去的話,應該是能在皇帝抵達熱河行宮前趕上出巡隊伍的。
十四訝異地一挑眉,說道:“為什麼要我去熱河?我在家裡陪你不好嗎?”
在家裡陪我是很好,不過,一想到他這次沒能去熱河,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的關係,我心裡真的感到很愧疚。
“還是去熱河吧。”我傾身,頭靠在他的肩膀。
我能感覺到十四對我的寵溺,對我的愛戀,這就夠了,他是應該在藍天中翱翔的雄鷹,我怎麼能把他綁在家裡。他被我傳染,生了病,病氣不能傳給皇帝,不能隨行去熱河是沒辦法。如果病好了,還是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況且,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人家說小別勝新婚,跟他分開一段時間,等他從熱河回來,他應該就不會中途停住,而是像餓狼看見小羊羔一樣朝我撲過來,毫不猶豫地把我一口吃掉了吧。
“真想我去熱河?”
“嗯。”去吧,我在家等你。
十四靜默了一會兒,低頭吻了吻我的髮鬢。
“我知道了。”
 ;。。。 ; ;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十一,皇帝出巡塞外,啟程前往熱河行宮避暑。
在我的勸說下,十四終是打消了留在家裡陪我的念頭,打點行裝,準備與出巡的大部隊一起出發。
可是,到了最後關頭,十四卻還是沒有去成熱河。
因為,他病了。
我得了風寒,臥病在床,十四從不假借他人之手,親自照顧我,而親自照顧我的結果可想而知——他被我傳染了。
風寒不是什麼大毛病,而且十四的症狀也並不是十分嚴重,但既然有了病氣在身,自然就不適合陪伴御駕,隨扈避暑了。
不能去熱河避暑,十四似乎也無所謂,反倒是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閉門不出,陪我待在皇子府裡養病。
我心裡說不內疚是假的,但是反過來想想,這也許就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繞了一個圈,到頭來還是回到原點。
我端著藥碗,看著碗裡的藥汁,心情很複雜。再抬頭看看十四,瞧見他手裡跟我一樣也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一時間又覺得很無奈很好笑。
還說以後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要做一對鬼夫妻呢,這下可好,鬼夫妻沒做成,倒是先變成一對病夫妻了。
“別瞪著藥發呆了,快喝。”十四催我喝藥時的表情千百年不變,面無表情裝嚴肅。
我扯扯嘴角,瞥了他一眼。喝就喝唄,這治療風寒的藥加了甘草,沒有那些補身體的湯藥那麼苦,我不會賴的好不好。
雙手捧起藥碗,跟十四手裡的藥碗碰了碰,我豪氣干雲地一口氣喝下,先乾為敬了。
十四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該十四爺了。”我想笑又不敢笑。
十四瞪了我一眼,拿走我手裡的空碗,然後一仰頭,把自己的那碗藥給喝了。
接下來,就是每次喝藥之後都會有的小福利。
嘴粘著嘴,心貼著心,用著最親密的方式。礙事的糖珠子在彼此的舌間滾動,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兩張嘴依然熱烈糾纏著,吻得難分難捨,吻得情意綿綿。
十四的大手從我的後背一路向上遊移,托住我的後頸。他的手像是燃著一把火,燙得我的肌膚禁不住微微顫慄起來。那隻手溫柔地撫摸著我頸部敏感的曲線,慢慢向下移動,在我胸前的柔軟留戀徘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