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severus。
魔王輕笑著繼續自己的舞蹈教學。
——讓他死的“不夠放鬆”!面對一個殺了你的人,你怎麼可能放鬆的下來!
而且這個人至今為止還是威脅你生命的最大敵人!而此時你還被他緊緊……摟在……懷。裡!跟著他做一些愚蠢之極的運動。能放鬆才怪!
在心裡腹誹了無數次的蛇王極力剋制自己的拔出魔杖給對方一個“阿瓦達”的衝動。
——那是找死的行為,severus,你還想活著!
內心給自己做著深度催眠,腳底下機械的跟著魔王的步伐。
“severus,”魔王貼著他的耳根輕聲呼喚,“沒跳過舞?”
“沒有。”生硬的回答著——即使跳過舞也沒學過怎麼和男人跳舞!
“這是貴族的基本禮節,應該學會。”魔王緩緩的帶著僵硬的身體移動著步伐,兩個人看起來就像很隨便的跟著節奏搖擺一樣——如果忽略其中一個基本沒動這一點。
“我不是什麼貴族。”冷冷的開口,severus決定進入一種無我的境界。
“是麼?普林斯可還是個很古老的家族啊。”魔王若有深意的說。
“我又不是在普林斯長大的。”
“德國……是麼?”魔王的語氣已經算得上柔情似水了,但蛇王卻靈敏的察覺出危險的氣息。
沉默的看著對方,severus等著魔王下面的話,他間諜的直覺告訴他,魔王此行一定另有目的。
——黑魔王才不會浪費時間去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跳舞!
“我和一個德國的朋友說起過你,”魔王的腳下沒有停頓,但眼神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曖昧了。“向你這麼優秀的人在德國不會沒有人知道的。我想向他打聽一下你的事情。”
蛇王迎上對方探究的目光,他大概能想到接下來的談話內容。雖然那個賽色瑞隨口編造的理由漏洞百出,但是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黑魔王對他的興趣會持續這麼久,久令人感到驚恐和疲憊。
“但是他告訴我一件有趣的事……”魔王的聲音慵懶而低沉,就像純釀劃過器皿的絲滑,但他的動作卻敏捷而準確,他迅速抓住severus正探向腰間想要握住魔杖的手,然後緊握著對方的手腕,繼續踏著舒緩的舞步。
“你不好奇麼?”
“不好奇。”severus咬著牙回應,與魔王依然溫和的表情不同,那隻抓著自己的手力量很大,幾乎要把他的手腕捏斷了。
——這是黑魔王的怒火,沒有人想去體會,但他同樣不想妥協。
“呵呵,可是我很想告訴你呢。”魔王輕笑著反擰過抓在手裡的手臂,把他貼在對方挺得直直的背上,讓它一動也不能動,另一隻手從後面摟緊僵硬的身體,把人整個帶進自己懷裡。
“他說……德國根本就沒有姓普林斯的巫師!”魔王眯著眼看著面前臉色鐵青的男人,危險而輕柔的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severus。”
施加在他身上的禁錮力量驟然加大,被反擰的一條手臂幾乎能聽見骨頭的哀鳴,全身被束縛在對方懷裡並失去了對魔杖的控制權的severus覺得自己就像一頭被捆在砧板上的羔羊,即將任人宰割!
“我不知道。”即使被識破也決不能輕易承認,那就等同於欺騙黑魔王的證明。——雖然這種回答無比愚蠢,但是現在的處境已經讓他不能給出更多的合理解釋了。
——拖延是唯一的方法。他只能慶幸黑魔王應該還不敢再霍格沃茲裡殺死一個教授!
“severus……”魔王的表情更加危險,血紅的眸子裡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不聽話的孩子是要受懲罰的。”
魔王的氣勢令severus全身冰冷,果然無論如何他對這個人的恐懼依然存在。黑曜石折射出猩紅的血光,緊張的空氣令人窒息。“就算您是偉大的黑魔王,您也沒有資格過問我的私事。”壓抑著呻吟的聲音讓他的話語都帶著顫音。
“欺騙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而且可以的欺騙和隱瞞會令我更有探究下去的慾望。你越是掙扎在迷霧裡,我越是想把你從秘密裡拖出來。沒有什麼,是黑暗公爵得不到的。”
理所當然的訴說著佔有的慾望,黑魔王再次靠近男人耳邊,“強者都有徵服的習慣,尤其是向你這種難以征服的存在。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你是那麼的聰明。”
蛇王默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