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監獄長強調道:“我和歐陽長風沒有很深的交往,只是因為我是退伍人員,歐陽長風有個基金會而已。在我們談論中,歐陽長風是真心關心退伍人員的。我本人很佩服他,但是我不可能會被他收買。”
蘇誠道:“這案件有幾點很有意思,幾名幹警沒有受到傷害,你的妻子和孩子如同去旅遊一般,也沒有受到傷害。還有一點,以你的性格為什麼會演的那麼真實?我問一下,綁匪是告訴你他們的目標,你自由活動幫助綁匪擬定計劃。或者是,綁匪給你計劃要求你配合他們的行動呢?”
副監獄長道:“他們給出計劃,但是他們對看守所內部並不算了解。綁匪說的很明白,任務不成功,我老婆孩子都要死,一夥敢進入看守所劫囚的人,我相信他們會傷害我的妻子和孩子,所以我儘可能的配合他們,我甚至幫助他們完善了計劃的細節。”
蘇誠道:“你這麼說就比較麻煩,你會因為這樣的口供而坐牢。”即使是脅迫,考慮到副監獄長主動努力的配合,法庭量刑會參考的,雖然不至於判的很重,但是也不可能不起訴,或者是緩刑。
副監獄長道:“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
恩,後面幾個問題進入了軌道,副監獄長抵抗的滴水不漏。並且還以退為進,說明自己主動的幫助了歹徒,表明出自己勇敢,承擔的一面。
這個審問只能告一段落,蘇誠需要再參考在逃人員的口供,妻女的筆錄。
局長交代給七組的第二個任務,歹徒是為了救誰?
六名逃犯中,其中三人是上次綁架買賣兒童被捕的人員,這三人幾乎沒有懸念的會被判處死刑,對待反人類罪的人,作為人類的最好辦法就是除掉他們。另外三人分別是白令,江浩和毛小蘭。
白雪因為白令原因放了假,七組其他人包括內勤陸任一參加了會議。
陸任一不怕被嘲笑,先提出自己看法:“歹徒要救的人應該不會是白令,白令是死士,他在別人幫助下成功復仇,別人沒有拯救他的義務。另外我見過他和白雪的告別,從細節上我能讀出白令透露出死志。”
蘇誠贊同,道:“繼續。”
陸任一道:“江浩有可能嗎?有可能,江浩在他們家的地位很高,比江雯還高,江雯有錢,有錢有可能做一些極端的事,但是江浩被控罪名雖然是重罪,不過刑期換算下來並不算高,幾年而已。而且江雯還以江浩名義準備捐贈一件文物。我認為江浩可能性也不高。”
這點大家也同意。
陸任一道:“那隻剩下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三名販賣兒童的人員,他們的老大黑老八要救他們,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除非裡面有黑老八的私生子,並且是唯一的兒子。第二個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毛小蘭。”
“毛小蘭戲耍了一次檢察官和司法系統,她沒有選擇配合檢察官交出u盤,交出塘鵝在a市的勢力。反而是幫助了某人獲得了u盤,但是因為一些原因,u盤最終落到警方手上,也有這十年來最為成功的利劍行動,將a市治安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陸任一道:“毛小蘭圖什麼?她是性癮者,坐牢會讓她生不如死。我認為這是一次交易,某人和毛小蘭合作,換劫獄給毛小蘭目田。”
蘇誠抓頭髮:“我客觀來說贊同你的看法,但是我又很不解,某人為了這個承諾竟然劫獄,u盤並沒有給他充分的利益。”
左羅道:“這符合猜測,我們都猜測某人是吊死鬼,蘇誠你判斷吊死鬼不是犯罪頭目,而是一位社會精英。吊死鬼利用u盤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讓我們警局副局長選舉中出現重大的事件,第二件事,導致了利劍行動。這兩件事都符合吊死鬼的利益。我很贊同陸任一的推理,歹徒劫持的目標是毛小蘭。”
電話震動,左羅接電話,難以思議的表情看大家,好一會掛了電話,道:“距離看守所不遠處的一條鄉道下方發現了四具被槍殺的屍體。分別是三位人販子的屍體,還有一個人是毛小蘭。”
“什麼?”大家驚訝,有三個人販子屍體這說的過去,他們不是目標,幫忙後,人員太多,不利於逃脫,於是就殺了他們。但是剛剛大家才推測毛小蘭是歹徒營救的目標,怎麼被歹徒給殺了。
陸任一道:“那只有白令和江浩了。”
這會沒法開了,這次會議是統一意見,大家都同意毛小蘭是目標,所以陸任一說就夠了。現在峰迴路轉,毛小蘭被幹掉了。這就雞賊了。只能先等搜捕隊的訊息。警方預案很給力,這幾個人除非逃到森山老林,否則是不可能逃脫圍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