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通常睡眠很少,那麼早睡,五點才醒,有一個可能,真的喝多了。”
左羅不理解:“就是喝多了。”
蘇誠反問道:“喝多了他怎麼知道睡覺時間是十點?”
左羅道:“剛巧看了手機,這好像沒有矛盾。”
蘇誠道:“看了手機就不是大概,特別是警察問話,他本應該儘可能的提供細節。提審他,李四在哪?”
民警回答:“在醫院三樓,有關人員都住在三樓和四樓。”
非專業人氏犯案,破案難度較低。
……
左羅:“李四,你說前天夜裡你十點左右睡覺?”
李四回答:“是。”李四慢慢點頭。
“你看了手機還是手錶?”
“看了手機,我閨女的買的老人機。”李四將手機拿出來。
左羅點頭,問:“看手機時候,是十點幾分,還是九點幾分?”
李四一愣:“這不太記得。”
左羅問:“是九還是十,總應該記得吧?”
李四想了好一會:“不記得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十點睡覺?我聽醫院人會說,你經常一個人喝到十二點多,為什麼當天睡的那麼早?”
李四回答:“我就模糊記得看了手機,腦子想,十點了,我記姓不好,真想不起來。喝到十二點有,我也經常很早睡。”
蘇誠道:“你當天晚上是趴在桌子上睡的,還是在床上睡的?”
“床上。”
“晚上八點到十點期間,有人來過嗎?”
“沒有。”李四回答。
蘇誠問:“我能看下你手機嗎?”
“可以。”
蘇誠接過手機,按動看通訊記錄,蘇誠道:“老伯,你什麼時候刪除了通訊資訊?”
李四回答:“我不知道,白天回家,幾個小鬼拿了手機玩,可能是他們摁掉了。”
蘇誠點頭:“不容易,留守老人。”
“不是,我兒媳在家,我兒子是海員,半年難得回來一次。”
“哦。”蘇誠問:“老伯,夜裡你有沒有迷迷糊糊聽到什麼聲音?”
李四笑道:“有聲音那就是鬧鬼了,院領導知道我喝酒,我一上班就把門反鎖,貼個字條,有事打電話,沒事不要打擾死人。”
蘇誠看手機裡拍攝鑰匙照片,鑰匙倒是很正規的鑰匙,不是一般小偷能開的。蘇誠問:“誰有鑰匙?”
“我和我表弟一人有一把鑰匙。還有應該院長還是誰有吧?我不清楚。”
蘇誠問:“老伯前天晚上喝的什麼酒?”
“蝦酒。”
蘇誠笑道:“蝦酒?那可不便宜,一瓶要百來塊。”
李四回答:“偶爾喝一次好的。”
蘇誠問:“這酒是老伯你從哪家店買的?”
李四想了好一會:“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我就是家裡提的,我只有喝酒一個愛好了,家裡瓶瓶罐罐很多,看見有大半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就提來了。”
“哦。”蘇誠點頭:“麻煩你了,今天先不喝酒,改天我請你喝。”
李四看蘇誠,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站起來轉身慢慢的走了。
“是老酒鬼,有慢性酒精中毒的反應。”左羅下結論。
蘇誠若有所思,問陪同民警:“你們能儘可能滿足我們要求嗎?”
“當然。”民警回答。
蘇誠道:“蝦牌酒,一百多塊錢,鎮內有多少家店賣?”
“這就不知道了……”
蘇誠道:“你讓人去李四家附近去問,看誰在前天買過蝦牌酒。”
“這時候?”現在是凌晨。
蘇誠抱歉道:“我知道很難做,但是麻煩你了。”
民警無奈道:“好吧,不過我不能保證人家會配合我們。”
“恩,謝謝。”
民警聯絡所長去了,蘇誠斷言道:“李四知道誰偷了屍體。”
“哦?”
“我比較瞭解酒鬼,李四對酒的需求量比較高,質量自然就下降。也許有人逢年過節,或者兒子會買好酒給李四,但是李四不會帶著新酒一個人喝。要麼家裡請客,要麼老朋友上門,要麼帶酒去朋友家。排除新酒可能,那也就是說不是整酒,是殘酒。那問題更多了,如果是殘酒,李四怎麼就喝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