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非常不高興。”
“?”大家不理解。
“先去找。”蘇誠道。
副大隊長示意:“先去辦這件事。”
老大下令,兩名刑警立刻出門,聯絡指揮中心,聯絡孫軍。孫軍一聽,道:“我也不知道蘇誠為什麼找錢二,但是馬上發動所有力量,把錢二挖出來。”
客房內,蘇誠用自己電話撥打左羅電話:“左羅,我懷疑天罰要麼是鬣狗中一員,要麼就麻煩大了……我認為他可能是來刺殺阿伯伯的。”不可能那麼巧合,天罰在國外,聽聞有人冒充自己的訊息,飛到林遠縣,那屬於智障行為。如果在目前沒打算動手情況下,聽聞有人冒充自己,就當做旅遊散心來看看,那是有一定可能的,如果因為暫時不動手,旅遊散心恰巧在林遠縣,一切就合情,但是還不合理,為什麼是林遠縣呢?巧合?以天罰來說,他根本就看不起警察……
不對啊。
蝙蝠竊聽器屬於拋棄型竊聽器,就算當時沒有找到竊聽器,事後刑警也會發現的。啊哦……影片中的那位灰色風衣女性經過了偽裝,也許天罰看不起警察,但是天罰本身擁有反偵查的基本素養,他要出現在一個暴露的場所,肯定首先要保護自己。
是不是天罰?
不著急,錢二死不死就可以知道是不是天罰,推算時間,天罰已經領先警方最少一個小時以上。錢二也許會擔心警方找他,不會擔心自己遇害,當有人打他電話,說一些他感興趣的事情可能將他約出來,或者透過一定的技術力量鎖定其位置,手機都實名制,有技術很好查。還有其他可能性,不過如果錢二死了,那要麼是天罰乾的,或者是錢富的冤魂乾的。a還是b?
錢二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警察聯絡其朋友,但是他朋友一聽警察,立刻把電話掛了。透過最後手機接聽電話位置定位,最終在林遠縣縣城的沙岩河邊垃圾桶找到了手機,這邊屬於監控盲區。警方連夜擴大搜尋範圍,到了晚上十一點,警方收到訊息,沙岩河下游xx村漂流一具屍體。凌晨一點左右,基本確定屍體為錢二。基本確定原因只是對照了照片和隨身物品。
……
蘇誠正在賓館和左羅、丁東、光頭進行視訊會議,門外有特警站崗,目前還不確定案件性質,先保護蘇誠和方凌,林遠縣警局拒絕蘇誠連夜回a市的要求,表示等事情定性後再說。
“不是一夥人,不是隻有鬣狗。”蘇誠說自己的分析:“最少兩夥,第一夥是鬣狗,天罰也是來刺殺阿伯伯,只不過天罰發現或者提前知道鬣狗正在聚集,作為獅子的他先退避三里。鬣狗和警察在暗鬥時候,他不想捲入其中,這段時間他是旁觀者。有很多可能讓他到林遠縣,比如散心,比如等待,比如離開a市避免捲入鬣狗案件等,應該有一個比較特別的原因。他在等鬣狗和警方的結果。這時候聽說有人冒充自己給警方電話,他閒著也是閒著……我不知道他心理活動,但是我認為是真天罰殺死了錢二,我甚至懷疑,天罰可能進入過寂靜山莊。”
凌晨時分,很少熬夜的光頭很疲勞道:“這是正常心態,也許之前他並沒有打算弄個水落石出,只是在保證自己安全情況下做一些調查,意外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林遠縣是一個縣城,他未必看得起這裡的警察,認為自己橫行北美,誰都不怕,具備心理優勢。所以他殺錢二,心理上是存在可能的。如同左羅這樣,有人給警察抹黑,他內心肯定不高興。天罰在日本、韓國作案都給受害者打電話,表明幾點,一,他有出名的心態,這點從北美唐人街大家知曉他可以看出來。二,他有自傲心態,如同左羅榮譽感這樣的心態。從這點再分析,我認為天罰沒有後勤團隊,或者團伙不夠強大,否則應該會勸說他不要這麼幹,天罰應該是獨狼。”
蘇誠道:“總檯服務員證實,天罰漢語說的非常好,而且有些a市口音。但是聲音比較中性,長相先入為主。總而言之,天罰對a市不會很陌生,也許父母是a市人,也許他在a市生活過。我偏向他比較熟悉林遠縣。在等待期間,回一次故里,挺正常的。”
蘇誠繼續道:“我還想到一個我們要面臨的困境,鬣狗懸賞追殺阿伯伯,天罰仍舊出現,而且天罰作為塘鵝四大金牌殺手之一,77號沒有提供任何資訊。最嚴重的情況,會不會四大金牌殺手中的稻草人也到了a市?”
丁東反問:“阿伯伯有這個資本嗎?”
他還真有這個資本,看來塘鵝有人知道阿伯伯不是好鳥,想除掉他了,否則不至於派遣天罰到a市,阿伯伯作為董事之一,塘鵝是不能刺殺他的,天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