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柄。考慮到那一塊都是肉,沒有骨骼,所以完全插入也很正常。不正常的地方是,為什麼她只插了你一刀?”
小a納悶反問:“一刀還不夠嗎?”
光頭道:“可能夠,可能不夠。如果夠的情況下,她的反應就不對了,她一刀十厘米深,她對人體結構不明,正常看來,這一刀下你去半條命。而她仍舊很憤怒,轉身離開,在律師和保姆的阻攔下,並且被律師控制了雙手情況下,她還玩命的掙扎。不崩潰,不任命……這種狀態應該在刺你一刀之前,被阻攔才可能有的狀態,但是事實上卻是刺了你一刀後才有的狀態。”
“這……這是什麼?”小a沒理解。
蘇誠道:“我分析給你聽吧,排除法,誰可能殺人。第一位嫌疑人,死者前夫,他來借錢,但是聽聞前妻辦酒席結婚,所以在後門等待。假設他殺人,一個可能是憤怒殺人,不會在後門那麼久。還有一個可能是借錢未遂,惱羞成怒殺人,可當時死者處於睡眠狀態,沒說不借錢,所以前夫殺人可能無限接近零。”
蘇誠道:“其次是保姆,保姆可能殺人嗎?可能,但是如果保姆要殺人,也是先殺你。你在死者家住了兩個多月,保姆要真想殺人,有無數的機會,為什麼要等到你們領證結婚後再動手呢?而且殺死了死者,不就成全了她最恨的你嗎?如果是保姆和死者爭辯,憤怒殺人可以理解,但前面說了,死者是睡眠狀態,不可能爭辯。所以保姆殺人可能接近零。”
蘇誠道:“律師殺人,律師始終有證人證明其未進入二樓,和你說實話,他們是故意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