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的東西。你現在不想交出來,是想扛著,覺得警察沒有證據。偽造身份,了不起六個月。”
毛小蘭道:“我是和醫生有點關係,但是你無法證明我行賄醫生是為了躲避罪名,還是為了盈利,或者是其他目的。你們警察必須證明我的目的,實際上,我就是無聊,想找個地方坐牢,但是又不想和外界斷了聯絡,於是就和醫生上床。”
左羅道:“你挾持人質是真,這罪名是跑不掉的。”
毛小蘭回答:“挾持人質輕傷以下,三年之內,我願意認罪,我想兩年應該是一個很公正的判決。反過來,我承認行賄為了手機,我承認偽造身份,那麼我會被拘役。而數罪併罰中,拘役不能和有期同罰,所以我想我會坐牢兩年,除非你們要為了我修改法律。”
許璇佩服道:“厲害呀。”這沒辦法,沒有證據,毛小蘭認罪,法官只能按照輕判原則,即使懷疑你有貓膩,但是法官只看證據,不能主觀去想像。
毛小蘭吐口菸圈,雙手放在桌子上看許璇,指許璇,又摸下自己右下巴,許璇摸下巴,有一顆痘,毛小蘭笑道:“警官姐姐,你在發情期,找男人多做幾次,就會消掉。”
許璇惱怒剛要開口,毛小蘭問:“難道我幫助別人也有錯?”
許璇看左羅,左羅也不知道說什麼,毛小蘭瞭解的太透徹了,她一言不發不是純粹頑抗,而是在盤算。既然開口了,毛小蘭開始挑釁警察。正常審訊,警察會說,你給我老實點。但從法官看,老實與不老實屬於主觀證據,警察可以出示這樣證據,但是隻做為參考,特別是已經決定認罪的毛小蘭。
警方也有辦法,先提出指控,然後慢慢進行調查,找到證據後,再次起訴毛小蘭。但是毛小蘭不是總頭目,她後面還有人,為了她也為了自己,後面的人會盡可能幫助毛小蘭脫罪。而且作為z部門,將毛小蘭定罪不是目的。
在大家不知道應該採取哪種方式繼續審問時候,審訊室外有人敲門,蘇誠推門進來。只有三張椅子,一張空的留給許璇,白雪立刻站起來,拉開椅子。許璇走到了一邊站著,蘇誠很自然落座,似乎白雪讓座很正常。
蘇誠拿出一個資料夾認真看,左羅偏頭一看,全是白紙。媽蛋,你又想幹什麼?
蘇誠合上資料夾:“美女,是這樣的,我猜測你應該留有重要東西,你這樣有才能的人,交際能力超強的人,肯定習慣保留一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對付男人是這樣,對付塘鵝呢?別告訴我你忠誠塘鵝,有什麼好忠誠的,不就是為了混兩個錢。打工仔就不要幫老闆頂罪,你充其量也就是塘鵝的基層領導。”
“你是誰?”毛小蘭看蘇誠,說話一點都不像警察。
蘇誠道:“他們沒告訴你,你沒有問問題的權利嗎?”
毛小蘭二安,蘇誠一笑,拍手,道:“好了,現在進入正題,你有重要東西,肯定要有地方存放。第一個地方是男人,和你有過關係的男人,但是我覺得不是,因為你根本不信任他們,作為和無數男人滾過床單的女人,你應該具備這點基本素質。”
蘇誠看著毛小蘭,道:“第二個可能的是網路,但是我查了你的背景,你完全沒有網路駭客的經驗和能力,對於一個更希望控制自己命運的人來說,不會將重要東西交給自己不熟悉的領域。”
蘇誠拿起白雪杯子,左羅將杯子拿過來,從桌子下拿了一瓶礦泉水,蘇誠對左羅一笑,你當我要喝?逗逗你而已。當然,逗你不是主要目的。
蘇誠道:“第三個可能是朋友……哇哈,有人就想,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朋友呢?你都不相信床上人,怎麼可能會相信朋友呢?但是我知道你不僅有朋友,而且東西在你朋友那邊,這朋友你接觸的並不多,不過你要相信警方的技術力量,絕對是可以找到你朋友的。”
蘇誠突然話鋒一轉,一手搭在身邊白雪的肩膀上,看毛小蘭問:“美女,百合嗎?這妹子一直在找女朋友。”
蘇誠放開白雪,站起來,走到毛小蘭身邊,毛小蘭吸菸的頻率在增加,蘇誠甚至能感受到菸頭的溫度已經接近燙手。蘇誠拿掉菸頭,扔到一邊,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只有反審訊的知識,卻沒有經受過間諜式反審訊的訓練。”
蘇誠走向許璇:“如同我自認為情商很高,口才不錯。但是愛上一個女人後,突然我不知道說什麼,卡殼了。”蘇誠拿起許璇手輕吻一下:“所以我只能做出這麼僵硬的動作,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的心情。為什麼?因為人的情緒是有波動的,很難按捺的住。”
蘇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