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琪娜的淫威下,白戈不得已成為了她的人肉抱枕,這一夜甚是漫長啊! 這位小姐姐雖然身材嬌小,但身材可真的很頂,反正白戈覺得很贊,不過很可惜他生是熒的人,死是熒的鬼! 好不容易度過了漫長的黑夜,白戈頂著黑眼圈走出了營帳。 看白戈出來了,火槍哥立馬迎了上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 “來,趁熱喝,男人第一次以後,要珍愛自己的身體,這湯可是大補!” “你妹的,你在想什麼呢?安琪娜沒有對我做什麼,只是把我當做抱枕。” 打了個哈欠,然後白戈便奪走了火槍哥的湯開始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火槍哥撓了撓頭,然後有些尷尬地說道: “那裡還有烤肉,走吧。” “哦。” 坐在火堆旁,白戈邊喝湯邊吃肉,那吃得是相當的滋潤。看著這一切的冰胖子不由地對著旁邊的水胖子說道: “這人什麼來頭?為什麼能得到安琪娜的青睞?” “不知道,別管那麼多了,再不吃我就吃完了。”說著水胖子咬了一大口肉。 “誒!你給我留點兒!” 此時在火槍哥旁邊,雷錘哥抱著胸走了過來。他指了指白戈,然後十分嚴肅地說道: “這個傢伙應該不是間諜之類的吧?” 火槍哥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 “他可是被安琪娜留下來的,她是怎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別擔心了!” 吃飽喝足以後,白戈伸了個懶腰,然後揉著眼就準備去補個覺,順便思考一下怎麼才能逃脫安琪娜的魔掌。 走到火槍哥的帳篷裡,剛進去他就看見安琪娜嫵媚地側躺在被褥上。朝著白戈勾了勾手,安琪娜笑眯眯地說道: “白戈弟弟,是不是沒有睡夠啊?” “睡夠了。” 沒有絲毫猶豫,白戈直接走出了火槍哥的帳篷。 很快,安琪娜也從裡面跑了出來,一個起跳便跳到了白戈的背上。感受著身後柔軟的身體,白戈頓時感覺人生無望,他好像已經不乾淨了! 扒開安琪娜圍在他脖頸上的手臂,白戈無奈地說道: “安琪娜,男女授受不親,不要這樣。” “誒?親近不好嗎?至冬有句老話,寒風之中的溫暖是男女之間熾烈的情感,溫暖不就是親近出現的產物嗎?” “你不應該和我親近,應該和你喜歡的人親近,明白了嗎?”白戈攤了攤手,然後便回到了火堆旁烤火。 就在白戈望著火焰發呆時,安琪娜再一次趴到了自己的背上,就在白戈想要發火時,安琪娜再次用她的嘴巴偷襲了他的耳朵。 癢癢的,搞得白戈渾身發抖。 “白戈弟弟,我喜歡你。” “啊?” 安琪娜笑了笑,然後重複了剛才那句話。 “我喜歡你哦。” 看著安琪娜和白戈這麼親密,周圍計程車兵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 那可是魔女安琪娜呀!不知道多少人在她的實驗中變成了殘疾人。 現在這場面,屬實是大白天見閻王——活見鬼。 無奈地扒開安琪娜的手,白戈苦笑道: “別這樣,這根本不是喜歡。” “你怎麼知道不是喜歡呢?” 說著安琪娜就坐到了白戈的腿上,雖說懷中有美人,但白戈是一點兒都不敢動。 “咳咳,我不喜歡你。”白戈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呢?是因為我不漂亮嗎?還是說我不是你的口味兒。” “你妹的,能是這個原因嗎?”白戈吐槽道。 “我妹的?你喜歡我妹妹?” “……” 所有人結束早餐以後,安琪娜便決定今天的各種實驗目標。 測量寒冷值以及地脈混亂程度,拿著儀器在周圍兜兜轉轉,看起來十分專業和認真。 白戈默默地跟著安琪娜,就在他想著怎麼逃跑時,安琪娜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嚇得白戈還以為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 走到她旁邊一看,只見她的手中正躺在一支鮮豔的紅花。 “這是什麼?” 安琪娜兩眼放光,十分興奮地說道: “雪山有紅,熾烈的愛可以融化雪,它是愛的象徵,是促進生命起源的花朵!” “哇!看起來好厲害啊!”白戈驚歎道。 “當然厲害了,這可是雪山特產的春藥!” “春藥?” 警惕地退後兩步,白戈的腦門上緩緩冒出冷汗。安琪娜看起來這麼乖巧可人,為什麼會有這種反差啊!還有,她為什麼這麼鍾愛春藥啊! 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白戈發現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搞得白戈是一個怪人似的。 幾人又走了一會兒以後,他們突然看見前方有一個開闊的平臺,其上有一隻冰丘丘王盤坐於其中。 它只有一個人,不知在這裡守望了多久,是一位孤獨的王! 察覺到幾人以後,它緩緩站起身來,也在這時所有愚人眾士兵都發出來一聲驚呼。這隻丘丘王的身體太過龐大了,比一般的丘丘王還要大兩倍,而且它身上的冰元素力濃郁得有些變態。 做衝刺姿態,僅是一聲炸響,白戈便看到它如同瘋牛一般衝到了他們中間,高舉雙拳猛然砸下,周圍驟然出現無數的冰刺。 許多來不及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