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轉向斯內普。
“西弗,那麼,昨晚你和‘那位’在一起,有沒有什麼收穫?”
“收穫?除了失血昏迷浪費魔藥,還會有別的什麼嗎?顯然,你那位尊敬的大人沒有因為亂切靈魂的壯舉而變得非凡。”
沒好氣地回答,捲曲的嘴角,斯內普的話裡一丁點兒的尊敬都找不到了。
反正魔藥學徒和‘那位’的關係非凡。盧修斯全當沒聽出話裡的諷刺意味。
“‘那位’準備在霍格沃茨待多久?有什麼目的?這對我們的行動很有幫助。”
魔藥學徒終於想起了男人的臨別時做的約定,黑著臉沉聲道。
“我想,至少我能確定,‘那位’在今晚還不會走。”
大腦封閉術
聽聞‘那位’親口說了約定等待的話語,盧修斯看著斯內普的眼神又變得有點意味深長,直看得斯內普眼神兇狠,嘴角抽動要噴射毒液了,才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皺眉道。
“奇怪,‘那位’到霍格沃茲來做什麼?”
“襲擊獅院或物色食死徒,總有一個是。不然呢?找鄧布利多喝下午茶嗎?”
斯內普很不耐煩,嗤聲道。
“這就錯了,加入食死徒是無上的榮耀,不是足夠優秀根本沒有加入的資格,無需‘那位’親自選拔。”
盧修斯說的時候滿臉驕傲的表情。顯然,他是足夠有資格加入食死徒的當先一人。
斯內普還是無法理解這樣的狂熱,或者這是純血家族才有的?一幫狂熱症患者。他承認‘那位’足夠強大,但是生不起追隨的意願……或者是因為知道了在未來會產生更緊密的聯絡?
梅林的狗屎!想到那個景象,斯內普剋制不住地一個寒顫。不可否認,對於‘夫妻’相處的景象,魔藥學徒只能想到揮舞著拳頭狂暴的‘父親’,以及明明無比畏懼,卻寸步不離守在旁邊的‘母親’——原來夫妻之間存在的關係,就是心甘情願地遭受苦難,如此而已。
斯內普瞬間有所了悟。雖然表現的並不明顯,他已經慢慢承認和接受了‘孩子’的存在,那麼,對於孩子的另外一位‘父親’,斯內普已經開始在做接受的準備。
當然,讓他歡欣鼓舞地表現出來是絕不可能的,會有這種反應的只有盧修斯。馬爾福!斯內普完全能想象同樣情況下鉑金貴族自己洗乾淨抹香水光著身子主動往上床爬的情景,那景象簡直清晰生動得可怕。
不客氣地盯著鉑金貴族的臉,斯內普深覺得自己受到汙染的大腦簡直有必要放到坩堝裡重新制作出爐。
“所以呢?‘那位’來找鄧布利多喝下午茶?希望蟑螂老鼠蜘蛛什麼口味的糕點和糖汁能讓他滿意。”
斯內普開放無差別的諷刺語調。
“三者都不是。”
盧修斯認真分析。
“而‘那位’也不可能為沒有目的的冒險來到霍格沃茲,所以,合理的解釋應該是,‘魂器’。”
聽到‘魂器’兩個字,斯內普也閉口不言,只是加重了力道。亞力克乖乖被箍在懷裡,沒有一點掙扎。
“首先,‘魂器’的製作應該先找到一個容器。亞力克說的,包括一個本子,還有兩件關於斯萊特林傳承的貴重物品,那麼金盃?亞力克?”
盧修斯用長輩的親暱口吻叫著小孩的名字。
“赫奇帕奇金盃。你想到什麼了嗎?盧修斯?”
亞力克並不在意盧修斯佔便宜的叫法,開口就是垂詢僕人的口氣。
盧修斯覺得胸悶。
“……顯然,雖然不知道本子擁有什麼樣的價值,但是已知的那三樣,無疑都是千年傳承的珍貴寶物。‘那位’的眼光真是讓人稱道!”
還稱道?這有什麼可稱道的?!
忍無可忍,斯內普黑著臉開始噴射毒液。
“馬爾福,也許可以假設,你那個白色的腦袋裡盛著的其實是巨怪的分泌物?還是你每天成打用掉的美容藥水已經流進你腦子裡,把你小得可憐的大腦也變成了一團光滑白嫩的XX?聽聽,多麼貼切的稱讚,把重要的東西藏在人盡皆知的地方?你的‘那位’聽到有人這麼贊同這麼愚蠢的想法,或許會感動地和鄧布利多跳貼面舞。”
保持淡定的表情,盧修斯全盤接收了斯內普噴灑的毒液——反正幾天下來斯內普的態度早就沒了以前面對學長時的恭敬,至於言語裡對‘那位’的不敬?那是人家‘夫妻’間的問題。總之,盧修斯想到眼前這位小學弟就是未來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