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趁著良辰美景,想要與娘子促膝長談一番。”
踏古驀地瞪大了眼睛,十分的不可思議。握著身後案子的手忍不住緊了又緊,良久,才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道:“不好意思,小女子已是有夫之婦,此番與湖神怕是沒有半分緣分了。”
卻哪想湖神笑的更加開心,露出了一口潔白整齊的小白牙,“無妨,既然你我夫妻之禮已成,那我們禮應該進行下一步了吧。”,頓了一頓,他又挑了挑眉角,笑呵呵的仰了仰下巴,“**一刻值千金,斷不能耽誤時間。”
說著,便將將又跨出一步,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踏古身上。
踏古為他此番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不由得狠狠的抽了一下眉頭,連忙橫出手臂抵在湖神正欲傾下來的下巴上,憤恨道:“你是聾子嗎?聽不懂人話嗎?”
她甚憂愁,眼下她半點靈力都使不出來,該如何對付眼前這個熠熠生輝的精神病?
那個平時最活潑的秦昊去哪裡了?誰來幫一幫她啊?!該死!
彼時在窗外窺視的秦昊見到此情此景,不由顰緊了眉頭,目光灼灼的探向佚慈,十分疑惑。
他不明白為何佚慈眼下竟還能無動於衷,莫不是他對自己的朋友太過信任?可是,看那湖神的樣子,這一切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
?佚慈彷彿有所察覺,慢慢的回過頭對他淡淡一笑,嘴唇無聲的動了兩下。
秦昊明白那個意思,是告訴他再等等。他遂壓了壓心裡的毛躁之氣,只得乖乖聽話等著,只因為,他相信不管佚慈做什麼事都是有原因的。即便是這次,也沒有理由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