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想必是不想看到自己,便跑去姜泥李老頭那邊生悶氣了,也好,徐鳳年摘下繡冬春雷雙刀,盤膝坐下,兩頭幼夔用小腦袋拱他的小腿,徐鳳年拍了兩下,等它們納悶著抬頭,徐鳳年分別指了指兩個小傢伙,笑道:“你叫菩薩,是姐姐。你叫金剛,是弟弟。再說明一下,我叫徐鳳年,不是你們爹。好了,我要修習大黃庭,你們別搗亂,否則把你們吊起來打。”
說來奇怪,本來不停鬧騰的幼夔在徐鳳年坐定修行後,便安靜下來,蜷縮在徐鳳年腳下,紋絲不動,晚出生一步便只能做弟弟的雄虎夔若是動彈一下,便被體型其實輸給它的姐姐咬上一口,它也不敢還嘴。
修習忌諱分心,可不知為何,徐鳳年想著這對姐弟幼夔以至於嘴角翹起,並無可以專心一致吐納,體內氣機流轉卻是比之往常還要流暢。
徐鳳年沒來由想起當初在山上瀑布後騎牛的一番話,“太上忘情,非是無情,忘情是寂靜不動情,好似遺忘,若是記起,便是至情。正所謂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一言,道可道非常道,偶而知道,欲言又止,才算知道。”
徐鳳年睜開眼睛,笑罵道:“什麼玄空大道,總喜歡說得模稜兩可莫名其妙,騎牛的,你若真是真武大帝降世,有本事就下武當上龍虎,這個要是太難為你了,那就給我滾去江南!”
徐鳳年收斂了笑意,喃喃自語道:“見一個女人,比成為那肩扛兩道的天下第一都要難嗎?”
兩大祖庭南北相望。
六百年前,龍虎大興,武當山幾乎香火凋敝殆盡,大半道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