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混不出頭,就去酒樓當說書的,師兄我跟你搭臺,晉師妹收銀子。”
徐鳳年笑著給出答案:“天下精銳兵馬,保持鼎盛二三十年已經是極致,接下去只會每況愈下,積弊漸重。而我北涼鐵騎,起始於春秋,如今已是三十年有整了。太安城一怕我北涼邊軍隨著時間推移,面對北莽不堪一戰,二怕我徐鳳年徹底坐穩座位握緊權柄之後,心懷不軌。很簡單的例子,我爹當年若是扯一嗓子說要跟趙家劃江而治,軍中將士最少要立即離去小半,軍心渙散。可如果換成永徽末年,在北涼已經根深蒂固的徐驍再提這一茬,三十萬鐵騎,都是紮根的北涼老人了,走不了多少人。等我徐鳳年真正掌權個四五年,把邊軍大將都攏在手中,對太安城向來沒好感的北涼,不說矛頭直指離陽,在西北邊陲自立一國,也是京城眼中的人之常情吧?”
常遂哈哈笑道:“好一個人之常情!”
司馬燦嬉皮笑臉問道:“王爺,真沒有想過這事兒?”
徐鳳年搖搖頭,沒有說話。
常遂終於開口說正經事,醉眼朦朧道:“說到天下各路兵馬,能稱之為雄兵的,其實也不多,老底子是北漢禁衛軍的薊南步卒,已經給楊慎杏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