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
“怎麼不認識,”黑衣婦人道:“他兩個就是燒成灰我也認識,他兩就是你爹孃當年四待中的兩人,那穿銀衫的叫銀骷髏夏侯飛,那穿黑衣的叫‘血手印’宮紅……”
只聽一個冰冷低聲起自身後:“屬下等在,難得夫人還記得屬下等。”
黑衣婦人與白衣少女霍然轉身,一看之下,不由神情齊震,那‘銀骷髏’夏侯飛與‘血手印’宮紅正並肩站立在山壁下,正好擋住了她母女倆的退路。
黑衣婦人驚聲道:“你兩個沒有走……”
夏侯飛道:“夫人跟姑娘在此,屬下二人怎敢離去……”
黑衣婦人剎時趨於平靜,道:“你兩個還認得我?”
夏侯飛道:“夫人是屬下二人的生母,這多年來時刻思念,怎會認不得。”
黑衣婦人道:“你兩個真是那麼思念我麼?”
夏侯飛道:“屬下何來大膽,敢欺矇夫人。”
黑衣婦人道:“難得你二人不忘昔日情份。”
夏侯飛道:“那是下屬們應該的。”
黑衣婦人道:“你二人到‘王屋山’來幹什麼?”
夏侯飛道:“奉老主人之命,特來找尋夫人跟姑娘。”
黑衣婦人一怔道:“奉查三影之命特來尋找母女?”
夏侯飛道:“是的,夫人。”
黑衣婦人訝然說道:“他怎麼知道我母女還在人世?”
夏侯飛道:“老主人知道,夫人跟姑娘在呂梁‘梅花溪’下住過……,,”梅花溪“黑衣婦人一怔道:”他!他怎麼知道……“
夏侯飛道:“老主人是聽少主人說的,少主人則是聽一位霍姑娘說的。”
“霍姑娘。”黑衣婦人叫道:“是她,原來她跟查三影是……”
“不,娘。”白衣少女突然說道:“那位霍姑娘她並不知道咱們是誰,我看她是在無意中說出來的。”
夏侯飛看了她一眼道:“姑娘說的不錯,霍姑娘確不是特意告訴少主的。”
黑衣婦人道:“誰又是少主。”
夏侯飛道:“這個屬下不敢說,夫人不久就會知道了。”
黑衣婦人道:“那麼查三影又怎麼知道我母女遷來‘王屋’?”
夏侯飛倏然一笑道:“老主人對夫人知之甚詳,當年大小事,又有哪一件瞞得過老主人。”
黑衣婦人道:“他讓你兩個尋找我母女幹什麼?”
夏候飛道:“自然是接夫人跟姑娘到他身前去。”
黑衣婦人道:“讓我母女到他跟前去,他想幹什麼?”
夏候飛道:“夫人跟姑娘是老主人的妻女、老主人要接他的妻女到自己跟前去,除了團聚之外還能幹什麼。”
黑衣婦人冷冷一笑道:“他想跟我母女團聚?”
夏候飛道:“回夫人,正是。”
黑衣婦人冷冷說道:“我兩腿不便,不利於行,他若有意跟我母女團聚,叫他自己到‘王屋’我母女跟前來。”
白衣少女忙道:“娘……”黑衣婦人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嘴。”
白衣少女道:“娘,您忘了,您自己說過……”
黑衣婦人冷聲說道:“冰兒,沒聽見孃的話麼?”
白皮少女檀口啟動了一下,欲言又止。
黑衣婦人望著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