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中身形暴顫,猛然抬頭:“爺,您不要孟中了!”
費嘯天冷冷說道:“孟中,你該知罪。”
孟中道:“爺,孟中知罪……”
費嘯天道:“那就好,我並沒有無故降罰。”
孟中道:“只是,爺,您何如殺了孟中!”
費嘯天冷然說道:“怎麼你跟我這麼多年……”
孟中一欠身,顫聲說道:“爺,請容孟中自了!”
揚掌劈向自己天靈。
海夢雪突然一聲輕喝:“孟中,住手!”
飛起一指點了過去,正點在孟中的曲池穴上,孟中手臂一軟,立時垂了下去,他悲笑說道:“梅姑娘,您這是……”
梅夢雪道:“讓我跟費大哥說句話,然後你再自了不遲!”
孟中沒說話,緩緩低下了頭。
梅夢雪轉望費嘯天道:“費大哥,我聽孟中說,你也見過那個自稱司馬傑的人!”
費嘯天微一點頭道:“是的,雪妹!”
梅夢雪道:“找請問,孟中說的是不是實話?”
費嘯天道:“雪妹這話……?”
梅夢雪道:“我是問孟中是不是無中生有欺我。”
資嘯天道:“那倒沒有。”
梅夢雪道:“既如此,孟中何罪之有?”
費嘯天雙眉微揚,道:“他明知故犯,罪無可恕……”
梅夢雪道:“明知故犯,罪無可恕麼?費大哥交待過他,要他別把這件事告訴我?”
費嘯天道:“我沒有交待過他……”
梅夢雪道:“這就是了,那費大哥怎說他明知故犯,罪無可恕?”
費嘯天道:“我交待過他,絕不可讓雪妹知道他四人在此,誰知他竟然跑來找雪妹……”
梅夢雪道:“這麼說,費大哥並不是因為他把司馬傑的話告訴了我而施罰了?”
費嘯天微一搖頭,道:“不,雪妹,我也認為他不該擅自把這件事……”
梅夢雪道:“事實上費大哥並沒有交待過他,對不?”
費嘯天道:“難道事事都需要我事先交待麼?”
梅夢雪道:“那倒不必,孟中又不是個小孩子,他作事一向精明幹練,是費大哥身邊最得力的一個助手,可是既然費大哥事先沒有交待,就不能說他作錯了……”
費嘯天道:“為什麼他不算錯,他想想也該知道,要能說我早說了,還用得著他多嘴麼?”
梅夢雪道:“我請教,這話有什麼不能說的?”
費嘯天雙眉微微一揚,道:“雪妹該知道我的為人。”
梅夢雪道:“那只是費大哥自己,並不能勉強別人也跟費大哥一樣,孟中他是好意,他是為了費大哥,也為了我,真要說起來,孟中要比費大哥率真。”
費嘯天目光一凜,道:“雪妹怎麼……”
梅夢雪道:“費大哥,我只有一句話,我感激孟中的好意,也敬佩他對費大哥的耿耿忠心,他無罪!”
費嘯天沉默了一下,道:“雪妹既然這麼說,我不便,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梅夢雪道:“謝謝費大哥,孟中,還不快謝謝爺!”
孟中躬身說道:“謝謝爺的思典。”
費嘯天一擺手,道:“你出去吧!”
孟中忙道:“是,爺!”
向著費嘯天跟梅夢雪分別施了一禮,退了出去。
望著孟中出了門,梅夢雪輕始皓腕,道:“費大哥,你請坐。”
費嘯天謝了一聲,坐在海夢雪剛才給孟中的那把椅子。
坐定,梅夢雪接著問道:“費大哥,你信不信?”
費嘯天道:“雪妹是指……”
梅夢雪道:“那自稱司馬傑之人說的話。”
費嘯天略一遲疑,抬頭說道:“我不信,雪妹應該也不信。”
梅夢雪道:“費大哥知道,這件事我永遠不會相信……”
費嘯天嘆了一口氣道:“那就最好不過,雪妹最好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梅夢雪道:“謝謝費大哥,我既然不信,就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費嘯天微一點頭道:“那就好,別讓他往心裡去!”
梅夢雪道:“不會的,費大哥,我連想都不會去想它,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
費嘯天道:“我原以為雪妹必不會輕信的,看來我是料對了了”
梅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