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金如土的習慣還是那麼差,真是不知道民間疾苦。
季向淺喜滋滋地看著“夜魅”收入自己家口袋,壓根開心地把是白子熙陪自己來買髮飾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
“玦兒……”
“恩?怎麼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什麼忘記了什麼?沒有啊……你喜歡那隻‘夜魅’嗎?我覺得太適合你了……”
忽然,暗羽帶著兩盤用紅綢蓋著的東西走了出來。
季向淺一愣,白子熙有備而來?太狡猾了啊!
暗羽低身將其呈上,“請王爺過目……”
待托盤上的紅綢去掉,卻是排了一排十二支各式各樣的白玉簪!
白子熙只是看著,卻突然揚唇伸手拿起中間一支。
季向淺還沒明白他笑什麼,待看清那簪也笑了,白玉中帶著一抹抹黑色的遊絲,和諧交融月色如魅。
“玦兒,這支如何?”
季向淺將身子一矮便蹲到了他的身前,“還不給我戴上……”
心下微跳,想來這簪子本就應是一對的。
“玦兒,這簪我取名為‘幻夜’,你以為如何?”
“恩,不錯。”莫名的心下有絲小小的雀躍!
白子熙笑得一臉寵溺,伸手拿下她頭上那支普通的青簪與木簪,一頭如墨的秀髮便散了下來。
大掌在她的髮間穿過,讓他愛不釋手。
“幻夜……怎麼想得這名?”
“以後再告訴你。”
“切……還跟我賣關子……”
一旁那小夥計瞪大了雙眼,連嘴都張成了一個圈,若不是朱掌櫃扯了他一眼,估計這小子都能叫出來。
誰能想到,向來桀驁不馴、冷漠如冰的熙王,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真是太嚇人了……
白子熙將她的滿頭擾擾綠雲圈起,隨後拿簪子別住。
隨後季向淺正了正那簪,以免它落了下來。
“好看嗎?”說著季向淺便環上他的脖頸偷偷親了一口他的臉頰。
白子熙臉頰微紅,輕咳一聲,看著朱掌櫃道,“這支也要了,回頭把‘夜魅’送去王府……”
朱掌櫃點頭,“是!”便扯了小夥計,端著那托盤離開了雅間。
那小夥計緊跟朱掌櫃身邊,滿臉通紅,“掌櫃的,那真是熙王嗎?不都說熙王殘暴冷酷,熙王殺人不眨眼是惡魔,熙王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你變成傻子……”
“小白,你小子平時挺激靈的,怎麼這會腦子就打結了?你也不看看,那些謠言可都是王爺沒娶王妃時候傳出來的……你啊,等你真正娶了妻,你就知道了……”
 ;朱掌櫃眼裡卻帶上了笑。
 ; ;他雖不瞭解王妃的為人,可,想著能被熙王爺寵著的,應該也不是一般的人才是!
 ;那叫小白的小夥計只能尷尬地撓撓頭,“嘿嘿,反正咱就想多做些生意,等有一天,咱也能當掌櫃的……啊!”
卻是朱掌櫃一指頭敲在他的腦袋上,“你這沒學會走就想跑了?當掌櫃的,等我死了的……”
話雖這麼說,可朱掌櫃眼裡卻帶著笑,當真沒有想到這小子,買起東西來還有些勢不可擋的味道。
小白捧著托盤,揉著腦袋傻笑著,想著這個月的月錢肯定能多了不少。
“熙王,在下私自做主把這些王妃剛才看了比較久的步搖都打包了送過去!”朱掌櫃今日進賬幾乎兩萬兩還不笑開了花,那些步搖跟那墨玉簪和白玉簪比起來算什麼!討得王爺歡心今後還不財源滾滾來?
熙王好像也沒以前那麼可怕了……倒是……多了一些人情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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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求凰
京郊別苑。
紙音冷聲攔下門口的人,“這位大人有何貴幹?本府不招待客人。”
安朝歌的桃花眼眯起,打量了紙音一番倒也是個美人只可惜身材不夠凹凸有致。
“大人請回。”紙音看著這個男子的眼光就滿是厭惡,鑑於終日對著俊美如鑄的蘇教主,對美男子總是有了一些免疫能力。
幾個東曌教徒儼如石柱守在了大門口。
安朝歌誠懇道,作了一揖,“煩請姑娘替本相通傳一聲,改日蘇教主願意見了本相定當登門拜訪!”
轉過身了的紙音一聽那人名號便知道他便是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