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反駁,卻沒有了詞語,他說的很對,是他最愛的爸爸錯了。
可是誰不會犯錯?就這麼一次就不被原諒了嗎?
“你說,我會不會還是你哥哥呢?恩?”他的話音剛落,她就揚起了手,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她的手微微發麻,他卻被打的臉微微扭在一邊。
他只是冷笑著看著她,眸中的神色,森寒如骨。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哥哥,那沒有人比你更噁心了。”
白子熙冷笑,在她耳邊道,“呵……”
季向淺抬眸,直視著他美的近乎妖豔的鳳眸,一字一頓的道,“我、答、應。白子熙,若有那麼一點我是你妹妹的可能,你絕對會有報應的。”
音落白子熙便三兩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白子熙卻在內心暗自好笑,他父親根本不可能對自己的母親用強,只是勾/引了被皇上發覺了才是真的。
她笑得諷刺,蜷縮起大腿,抵住了他的胸膛,神色冷厲地看著他,彷彿還不死心般問,“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我說得很清楚,而你也想得很清楚!”她被他點了穴,接著整個人都被壓在了床榻上。
她眼軲轆只能氣憤地盯著他,暗自打定了主意,以後一定要跟蘇妄言學點穴。
白子熙的手撫摸上她紅潤的唇,先是溫柔地細心吻著,吻著吻著越來越用力,他俊美的臉上蒙著深深的**。
“你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去脫離東曌教!”他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旁,“如果同意就眨三次眼睛。”
季向淺就彷彿是鐵了心一樣死命睜著眼睛,就不眨眼睛!
他邪佞一笑,饒有趣味地看著死撐著的季向淺能不眨眼睛多久。
直到季向淺的眼睛裡已經蒙上了淚水,實在撐不下去了才眨了一下。
“一下了……”白子熙笑得更是譏誚。
這個人簡直就是在耍她,讓她不得不答應。於是季向淺索性飛快地瞎了四下,這下沒話說了吧?
“就你這點小把戲還唬不住本王。”白子熙說著修長的手指在她身前點了兩下,她瞬間覺得輕鬆了不少。
他的大手曖昧地在她的腰間上下游走,最後停在她嬌俏的臀部。
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揚起,“跟蘇妄言在半夜裡摟摟抱抱去京城郊外,季向淺,你還要不要臉?”
季向淺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沉冷地看著他。
“怎麼?服侍過蘇妄言就不願意跟本王了?季、向、淺,你扮什麼忠貞烈女?”
“白子熙,你欠打是不是!”季向淺那個怎麼也難以抹去的夢靨,他為什麼要故意挖出來說!
“女人怎麼可以用來打呢……女人是用來……”
他說了一個極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讓她怒得臉色一紅,揚手又想打他的臉,小手卻被他擒住。
“我後悔了!白子熙!我自願退出東曌教行了吧!”
他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頭頂,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狹長的鳳眸,染上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太晚了。你知道嗎?女人在男人身下掙扎,只會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別動了吧!宋依依那裡我會給她一個交代。”
她的兩條腿,不住踢著,他用了一條腿壓制住了她。
騰出一隻手,大掌一揮,她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經四分五裂。
她神色變得清冷,那雙眸中,憤怒無比,他卻只是冷笑,彷彿每一個動作,都在折磨她,摧毀她的意志力。
“放開我!”她怒道。
“我說了,太晚了。”他漂亮的鳳眸,閃爍著危險的光澤,她清澈的美眸,清冷的恍若臘月冰霜。
他不滿她的神色,他要她在他的身婉轉承/歡,那雙修長的手,開始解著她溼漉漉的腰帶,溫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她的頸項間。
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角,將自己的氣息,透過空氣傳搜給她。
她認命般,閉上眼睛,身體卻如一隻煮熟的蝦米,緊緊弓起。
他覆在她的身上,將她最後的一件衣服一把扯下,只留下身下那礙眼的長褲。
近乎威脅的,他湊近她的耳朵,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你不是很愛我?愛到就算我是你哥哥也無所謂?來……叫一聲哥哥我聽聽。”
她睜開眼睛,怒視著他,“白子熙你是個變/態!”
她的話音剛落,白子熙的手,就掐住了她柔/軟的豐/滿,她疼得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