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纖腰卻被她毫不猶豫地扒開,紅著臉委屈道,“不公平!憑什麼你可以抓我衣服,還掐我,我就不能抱你腰了!”
“因為我是女孩子,按照你們這裡的禮節來說呢……男女授受不親啊……”季向淺轉頭,眨巴眨巴著眼睛,狡黠地說道。
“那我是真的得對你負責了,恩?”
“什麼?不不不……不用負責……嘿嘿……”季向淺悄悄挪地離他遠了一點,乾笑道。
但是每次季向淺往旁邊挪一點他就挪兩點,直到已經到了飛簷,再也沒地方退了,季向淺才忍不住罵道,“你別過來了……看個月亮而已啊……離我那麼近幹嘛!”
他還是不停地靠近,美麗的臉龐越來越近,近得幾乎可以看清他捲曲纖長的睫毛,和倒映在他淺色眸子裡的自己,季向淺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點點,這他丫的已經在邊緣了躲不了了啊!
季向淺視死如歸般地惡狠狠盯著白子熙,自己已經無路可退,若是不慎還有可能跌落屋頂,喪失生命的可能。
白子熙邪魅一笑,怎麼辦她這樣更加可愛了,好想欺負……淡淡的黑雲微微遮住了月光,一身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無限溫柔的吻住季向淺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
但是被吻的人好像沒什麼感覺,一直在逃避。
季向淺所幸把頭別了過去,他卻依舊忘情地吻上了她的脖頸直到頸窩,試圖挑起一些能讓他們都深深地沉淪了下去的東西,“你別這樣……白子熙!”
她好像在試圖叫醒他。
他的唇碰到了一一個冰冷的飾物,才忽的睜開了雙眸,抬起了頭望著眉頭緊鎖,甚至有些害怕顫抖著的季向淺。
沉默了許久,季向淺才把頭轉了過來,正視他。
他緩緩開口,“對不起……我的習慣。”
“那以後就離得遠一點……”
季向淺其實也可以理解他,每天重複著做一件事總有一天會變成一種習慣,而習慣是最可怕的東西。
兩人瘦長的身影忽隱忽現,額頭、鼻尖相碰,男子緊緊挽住了女子的腰,好像生怕她的動搖會讓兩人都落了下去。
“但是你沒有推開我。”白子熙俯下身埋在了她的頸窩上柔聲道。
“因為這是在高處啊,如果我推了你,你我都有可能會死啊!”
“我有能力讓你上來也有能力讓你平安無事地下去。”
“答非所問。”季向淺確實沒聽懂他的意思,她推不推開他和他能不能帶她下去有什麼關聯啊!
此時不遠處的熊熊火光和嘈雜聲淹沒了整個皇城。
“來人吶!流觴院走水了!”
流觴院?!白子夏……白子夏……他在那裡!
季向淺蹙著眉,不假思索地急切道,“子熙,快帶我下去!”
“擔心什麼……火自然有人會去滅,你也做不了什麼。”
“白子夏在那裡啊!笨蛋!你弟弟在那裡!”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說著白子熙已經用輕功飛快地將季向淺帶下了軒轅閣,不緊不慢地向流觴院。
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季向淺面前飄過,雙手提著衣裙飛快地向後面跑著,銀色的光一閃,神色匆忙,是她?!
流觴院外已經是火光沖天,再多再多的水好像也撲不滅如猛獸般的火勢。
季向淺和白子熙兩人立在了院外,看著這匆匆忙忙一進一出忙著滅火的人們。
她的目光迫切地尋找著白子夏的身影,卻一直沒有結果,可能是被煙燻得,她的眼前蒙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怎麼白子夏沒逃出來嗎?不可能吧?他武功不差,應該在的啊!
白子熙溫暖的手籤住了她冰冷的小手,柔聲道,“在那裡。”
季向淺循著他的目光找過去才看見了長身玉立,氣概清華的白子夏,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等會……看火勢蔓延的情況那麼大,看來是事先準備了乾草,而且不是一個人在行動。
這是就一定是有預謀的!目的是什麼?殺皇帝?難道不是應該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動手嗎?不對……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聲東擊西。
“白子熙,剛才我們過來時那條路除了可以到流觴院還可以到哪裡!”
“後宮。”
“後宮哪裡!”季向淺都快急到嗓子眼了,他怎麼還那麼風輕雲淡。
“慈臨宮。”
“宮裡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