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笑,猛地對上了她的紅潤,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纖長的手指優雅扯下發帶,她散落的黑髮被吹風散帶著淡淡的幽香……
素白柔美的側臉與三千青絲,一黑一白分明,好似在挑動著所有人的心絃。
“什麼……竟然是個女子?”看得有些呆的尖嘴猴腮男子的鋤頭落在了腳上。
“那既然是女子對夫人也做不了什麼啊……”
“是啊是啊……”
“那你們一開始為什麼要隱藏向姑娘的女兒身?”
“這讓我們如何相信你!”
眾人的質問一句接著一句,白子熙認真地聽著,雲淡風輕,氣定神閒。
他放開季向淺,季向淺幾乎能感受到白紗底下他清澈妖冶的金眸正含/情脈/脈地望著她,一想到他的眼睛,就莫名地心塞。
村長尷尬地僵笑著,半天說不出話,沒想到向淺竟然是個女子。
這是他唯一失算的地方。
也就是這件事讓他更下定了決心要除去這兩個人。一個弱女子和一個瞎子能有什麼厲害的?
“呵!好一對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簡直不知羞恥!”那個清麗的婦人一聽季向淺是個女的一改柔弱不堪的樣子,譏誚道。
“哦?村長夫人難道就沒有和村長親熱過?我和誰親熱,自然也礙不著你們什麼事。結果很明顯,沒有我的淺兒要對村長夫人有歪念之說了。”白子熙邪魅輕佻的嘴角一揚,趁熱打鐵,抓住時機將該說的都說了出來,“謝過村長收留的這幾日,我和我的淺兒這便收拾東西離開此地。”
他一直都在用“我的淺兒”宣告主權,這真是骨子裡帶來的佔有慾嗎?季向淺聽著心裡甜滋滋,莞爾一笑。
“沒有人能離開這個村子的。”村長冷冷嗤了一聲,引來一片人的隨聲附和,甚至還有人勸他們別自尋死路。
“不可能沒有人能離開這個村子的。”季向淺蹙眉望著在勸她的依依說,轉而望向村長,“除非……有人在搞鬼。”
“村長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昨日半夜裡出去打雪水喝此事不假吧?”
村長卻也不亂陣腳,一個黃毛小丫頭還想跟他這個歷經官場風雨的老狐狸鬥不成?
“興許是姑娘眼花了。昨夜我一直和林初九在一起喝酒直到天明。”村長目光落在林初九身上,那人也連忙點頭解釋此話不假。
“向姑娘一定是昨夜沒休息好,既然是誤會一場大家就都散了吧……”村長見苗頭不會立刻散著人……
“等會,向某懇請各位以後喝山上的雪水就不會有白髮的情況了!請你們相信我!”
“讓我們相信一個外來人?”
“姑娘你欺騙我們在先,如今怎麼讓我們相信你!”
季向淺蹙眉,一時衝動,“你們愛信不信,死不死活不活又與我何干?”的氣話幾乎要說出口,卻被白子熙阻止。
“淺兒,別衝動……”
雖然眾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幾代人下來都是如此,也許是村長真的有神靈庇佑,為何少白頭也就沒有了深究的必要,不一會兒便散了開去……
暗中較量的四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淺熙二人攜手進了客房,依依也並沒有繼續追上來,兩人在房裡坐下,接下去就是離開的事情了。
幕間茅房後。
“阿金,依計行事。”村長黝黑的臉龐在夜色的掩映下只有眼睛還閃著光。
“是。無色無味,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嗯,下手幹淨點。”
“只是小姐她……經常去客房,在下恐怕傷了她。”
“不礙事的,我的女兒我自己管教。”
(清明小小地放了個假,兩更奉上,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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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太小了
一個怯懦的小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向大……不,向姐姐,依依能跟你說會話嗎?”
正收拾著那藥攤子的季向淺身形一滯,嘆了一口冷氣,心裡感嘆道,他父親這樣一個孩子又有什麼錯,況且還喜歡著白子熙。
她緩著步子去把門打了開。
“嗯,可以……”說著,季向淺跟著她出了客房,白子熙也沒有阻止的意思。
“依依,你想跟我說什麼?”
依依明黃色的背影在冷白的月色下格外寂寞,周圍黑壓壓的草木也沉醉在靜默之中。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