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道吧?”剛剛遞煙的青年點燃煙笑了笑,有些不屑道:“還能怎麼著,鬧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哪位領導拍屁股想的,準備在前面進入南省的地界建個標誌性建築,路就堵死了還不知道啥時候能過去呢。”
張揚有些目瞪口呆,在高速路上建標誌性建築,當官的有這麼傻的人嗎?
何況現在南省主政的還是劉天祥,他臨走的時候不求安穩,折騰這玩意幹嘛。
見張揚被鎮住了,青年男子才輕笑道:“這還不算什麼,聽說陶慶市那邊準備建個高達百米的雕像,過幾天也要開工了。”
張揚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陶安就是陶慶的管轄地,這些當官的到底要折騰什麼,才半個月沒回來南省怎麼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建雕像?是誰決定的?”張揚皺著眉輕聲問道。
青年男子想來應該是在政府部門工作。大概進去不久,稜角還未被磨平,有些賣弄道:“還能是誰,聽說劉書記要高升了,馬上要接任的夏省長準備大幹一番,這不決定在劉書記臨走的時候弄點動靜出來。”
張揚悶哼一聲,夏子中要是有這麼蠢早就被人趕下來了。何況現在最想求穩的恐怕就是夏子中,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來。
不過就算不是夏子中做的,現在社會輿論已經將矛頭指向他了,到時候追究下來夏子中也討不了好處。
張揚不再多問。心中有些氣惱,也有些疑惑,現在劉書記還在南省怎麼會讓這種事發生。
和青年嘮了幾句,前面的車輛緩緩動了起來,張揚沒再多說跟著車流慢慢向前駛去。
短短的幾千米路程。張揚整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透過,等張揚過了高速路口回頭看後面的車流依舊看不到盡頭。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開著車飛速向南城駛去。
無論這是誰決定的張揚都不在乎。就算夏子中被拿下他也不在意,他疑惑的是南省好像有股外來勢力蠢蠢欲動,到底是誰敢將獠牙伸向南武會的老巢。
……
等張揚回到別墅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強了,劉俊居然在門口等著他。
一看見張揚車停下來,劉俊連忙迎了上來,臉上有些急切道:“會長。你總算是回來了。”
張揚沒有下車,直接點燃一根菸皺眉道:“出了什麼事,秦老呢?”
他才出去半個月,南武會根基穩定。還能出什麼大事不成。何況聽上次黑暗王的語氣,近期恐怕不會惹出什麼事來,那南省還能有什麼事難得住秦天。
“秦老受傷了!”
劉俊的話在平靜的湖水中掀起滔天波瀾,張揚動作一滯,抬頭看向他冷聲道:“受傷了?”
秦天的實力就算比不上雲家老祖,可在化勁中也是絕世強者,怎麼可能輕易受傷。而且他在京城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就連於正遠好像都完全不知情,也就是說秦天的受傷並未引起眾人的關注。
可現在看劉俊急切的語氣,想來是秦天受傷不淺,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在自己家門口等著了。
“秦老受傷很重,幸虧有你留下來的療傷丹才保住了一條性命,不過就算這樣秦老說三個月內也不能動武。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準備去極西沙漠去找你了。”劉俊臉色有些難看,正在閉關準備突破圓滿的他不得不在這個危機時刻出關處理會內的事務。
張揚整個人彷彿被隱藏在了煙霧中,就算劉俊說的急切無比張揚也沒說話。
劉俊見狀有些著急,不過張揚總算是回來了,就算他心中再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輕嘆道:“秦老讓我告訴你小心點,對方起碼是半聖的實力,而且應該不是黑暗王,武林動亂這些魑魅魍魎都一窩蜂地湧了出來。”
想到這些劉俊也不由苦笑,臉上帶著些許苦澀,猶記得三年前別說是化勁,就算是剛突破明勁也風光無比,可如今連突破化勁幾十年的秦天都自嘆力不從心。
“不過秦老說對方也不好過,被他拼命之下一擊重傷,若是沒有療傷神丹,半年內肯定是無法動手的。”
劉俊解釋了一句,他倒是擔心張揚因為畏懼對方是半聖強者會因此猶豫,若是如此的話南武會威矣。
張揚輕笑一聲,這才開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穩定南武會的局面,我明天去南武會見秦老。”
如今的武林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國安和武學會消停了下來,黑暗王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如今居然又冒出了這樣不知名的絕世強者。
半聖實力,張揚如今見到的半聖唯有云家老祖一人,不過雲家老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