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一眼,心宿沒好氣的說:“知道了!”是要他幫忙弄乾淨是吧,就知道這個女裡女氣的傢伙只要一開口說話準沒好事!
語氣很是不耐,心宿拿著毛巾擦拭傷口的動作卻輕緩無比,每一下都避開了重要傷口,看著那原本光滑無暇的背部結出一條條醜陋可怖的疤痕,心宿的心忽然抽痛了下。
這個人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這麼嚴重的傷口,一定很疼吧?可每次換藥孃親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都是一副傻乎乎笑呵呵的模樣,這傢伙……該不會是個白痴?
思維發散天馬行空,一時間沒注意好力道,毛巾在傷口在重重一劃,風默言儘管剋制住了,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嘶——”的一聲。
真是疼啊,這小子是存心報復吧?風默言滿頭冷汗緊咬著下唇想道。真看不出來,外表美麗得跟個女人似的小鬼會有這麼強的報復心!(作:那是你的錯覺……)
“你……”被那一聲低呼喚回意識的心宿從走神中醒來,不滿地用眼瞪著風默言,看到背部流出血來的傷口,眼底流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這個傢伙,痛怎麼不說?他還以為他是……
風默言笑嘻嘻趴在水桶邊緣,任由心宿放輕了動作輕柔緩慢地小心擦拭著傷口,心裡滑過一絲淡淡的暖流。
人小鬼大!明明是個面惡心善的小鬼還天天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真是可笑!(作:你也不看看你才多大……)
好不容易處理完了傷口,看著被血染紅的水面,心宿的瞳孔收縮了下,面色複雜地盯著風默言的背部,在他疑惑地回過頭來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起身出了水桶,凝視著風默言有些發白的臉色,聲音不鹹不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水髒了,我去換一桶來。你不要動,身體這麼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