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唔……味道還不錯。
“賽巴斯蒂安,你以前是哪裡人?”似是不經意地問道,風默言儀態高雅地用著餐,舉止讓人挑不出一絲破綻。
挑了挑眉毛,賽巴斯蒂安望著風默言,好笑地說道:“我以為……小姐您不會問這樣的問題。”因為……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他不是人類了嗎?正常的人類,可不會有他這麼黑暗的氣息。但是,身份尊貴的他的小姐,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她的目的不會是……
微微揚起嘴角,賽巴斯蒂安一臉諱莫如深地看著風默言,“小姐,若是您真想知道的話,我嚴格算起來……應該算是英國人才對。”畢竟,在那個國度,他和主人待得最久。
“啪嗒——”風默言手中的筷子掉落,擊打到盤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臉色變幻莫測,忽然深吸了一口氣,鎮定自若地拿起筷子,隨口問道,“哦,英國人?呵呵,那敢情還真是好巧,我當初可在英國住了不少時間呢。”從四歲到八歲,度過了她記憶裡最難忘也是最痛苦悲傷的歲月,親眼見證了自己母親的死亡,那種感覺……呵呵,真是畢生難忘!
從中國,臺灣,香港到美國,德國,法國,英國……最後再是日本,這之中除了中國跟日本以外,她和媽媽一起居住的時間最長的就要屬英國了。
難道……這也只是巧合嗎?
偌大的餐廳裡除了自己時不時的細微咀嚼聲,幾乎感覺不到有人的氣息。在這樣壓抑的環境下,風默言卻一副享受的姿態,不得不說是一件稀罕事。
望著風默言淡定自如的神情,只是開口說了句並不再追問,賽巴斯蒂安眼中滑過一抹詭譎的光芒,嘴角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不少。
“賽巴斯蒂安,待會兒……我們去購物吧。”滿意地放下筷子,風默言眨著眼睛望著賽巴斯蒂安,看起來心情非常愉快。
她倒想知道,這位執事,還能給她帶來多少驚喜?
“是,我的小姐。”賽巴斯蒂安勾起一抹笑容,右手放在左胸前面,輕柔如水的眼眸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這個男人的眼光,很冷。
風默言站起身,長吁一口氣。要不是關心他和媽媽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她才不管他是惡魔還是什麼的,就算他做得一手好菜也不重要,只要所有能夠跟媽媽聯絡上的人和物,她都會一一不予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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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默言和賽巴斯蒂安出門,準備去超市買菜,卻突然看到一個少女從六樓的房間裡衝出來,蓬頭垢面,模樣邋遢,看起來十分狼狽。
“哦,天吶!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竟然連空調都沒有?啊……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享受慣了的幸村詩織,現在處於這種環境中,簡直是難以忍受!空調沒有,冷氣沒有,就連冰箱都要自己買,下了樓還沒有電梯,哦,天吶!這種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聽到少女發牢騷抱怨,風默言忽然勾起一抹笑容,眼底閃動著興味的冷光。
好久不見了,幸村……詩織。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一轉身,幸村詩織看到身後站著黑衣執事的風默言,忽然大驚小怪地指著她叫起來,“你不是在立海大嗎?怎麼會來這裡?”
“哦?”風默言挑高眉毛,好笑地盯著幸村詩織,“你可以來?我就不可以了?”
聞言,幸村詩織變了臉色。不久,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盯著她身後笑容依舊的賽巴斯蒂安,冷聲道,“才從神奈川過來,就勾搭上新的男人了?看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在搞援助交際吧?”
風默言目光驀然一寒,如水的眼眸忽然變得凌厲了,“你最好收回剛才的話,那個詞語,我很討厭!”那會讓她想起不好的事情。四歲那年,她可以因為別人這樣說教訓那個人一頓,現在,她更可以用數不清的方式讓她明白,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風默言冰冷譏誚的眼光讓幸村詩織打了個寒戰,但她不想就此敗退,死鴨子嘴硬地頂嘴道:“哼!敢做就不敢讓人說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罷了!”說著,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輕蔑神情,用眼神上下掃視著風默言。
風默言冷笑著不語,意味不明的視線卻落到了身旁的賽巴斯蒂安身上。這個男人,對她果然沒有什麼忠誠心。
“走吧,我們還要去買東西呢。”徑自繞過幸村詩織,風默言風輕雲淡地拋下一句。
“你……”幸村詩織咬牙切齒,手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