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行的人賴賬。另外,就是得先找一、兩個試點,級別儘量低一點,這樣產生的影響相對較小,比較容易控制。
朱一銘把思路完全搞清楚以後,不禁有幾分暗暗得意之感。對於組織工作,他雖然是門外漢,但這個思路完全是根據崔楷文的要求來的,並且如果正兒八經地實施起來的話,絕對能收到成效的。
這就是朱一銘暗自得意的原因,試想一下,既能實實在在地做點事情,又能得到領導的關注,這樣點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想出來的。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心裡竟有一種浮一大白的衝動,遺憾的是,他此刻形單影隻,這樣的想法顯然是不現實的。
朱一銘思考的事情終於有了頭緒,所以很是開心,這個夜晚,還有許多人還是愁字當頭呢,紀海洋就是如此。
這半個多月以來,他和黎兆福一起和新處長進行了多次交鋒,都已失敗告終。這讓他對之前的做法,不得不產生質疑,這些事情,雖說都可以用對方的運氣太好來加以解釋,但一個人每次運氣都能這麼好,那未免太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現在有點懷疑黎兆福是不是有事瞞著他,比如朱一銘的來歷之類的東西。他也去檢視過朱一銘的資料,上面的東西實在太過普通了,除了他的岳父以外,家裡其他的情況都很一般。
他也懷疑對方的岳父是不是有什麼背景,遺憾的是和他相關的資訊這一欄是一片空白。看看他的岳母的情況,竟然是肥城人,這就更讓紀海洋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之感了。要是朱一銘的岳父母在淮江省內的話,那他還有點辦法,現在人家遠在安皖省,他可就無可奈何了。
雖然從檔案上面,看不出什麼東西,但紀海洋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秦珞的事情沒有搞定以後,他連著去找了黎兆福兩次,想問問他下面該怎麼辦。對方支支吾吾的,根本就沒有說出個子卯寅醜來,這讓紀海洋更是不淡定。他很清楚黎兆福的身後站著的可是鄒廣亮,這是不是可以說明鄒副部長拿朱一銘也沒有辦法。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有什麼必要再和對方作對呢,那不是吃飽了撐著嘛?
紀海洋此刻很矛盾,他想投到朱一銘這邊來,或者最起碼不和對方作對,但他又怕這樣一來的話,得罪了黎兆福,對方同樣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紀海洋這時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騎虎難下。他甚至暗罵自己,你老都老了,還鬼迷心竅,想做什麼副處長,這樣搞得自己裡外不是人,真是活該。
之前,紀海洋和黎兆福之間的關係只能算是一般,老處長在的時候,黎兆福就一心忙著溜鬚拍馬,後來透過老處長搭上了鄒廣亮的線,更是目中無人。直到老處長退休以後,他眼看要做處長了,這才轉過頭來拉攏紀海洋。
紀海洋對他是怎麼起來很清楚,所以對他的拉攏並不買賬,他到了這個年紀了,對於仕途,自然也沒有什麼過高的期望了,所以你做處長也好,不做處長也罷,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也沒必要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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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兆福發現紀海洋對他不理不睬以後,便動起了腦筋。他覺得紀海洋的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為心裡沒有任何**了,所以無慾則無求。要想讓他變得積極主動起來,其實很簡單,只要給他一個夠得著的目標,那他的心態自然而然地就會發生變化。這個看得見,摸的著的目標,其實很容易找,紀海洋是多年的副處級調研員了,他最需要的是什麼,黎兆福心知肚明。
一次酒後,兩人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紀海洋看向黎兆福的眼神由原先的漠然,變成了熱切,並且信誓旦旦地一番慷慨陳詞,保證以後黎兆福指到哪裡,他就打到哪裡。這其中的原因無他,對方能給他夢寐以求的東西,他自然要做出相應的表態,這樣才符合交換的原則……互惠互利。
黎兆福非常明確地告訴紀海洋,只要他坐上處長的位置,那副處長就非紀海洋莫屬。要是其他這樣說的話,紀海洋倒未見得會心動,但是這話從黎兆福嘴裡出來的話,那含金量可是非常之足的。
首先,對方即將成為三處的新一任處長,副處長是處長的左膀右臂的,協助處長工作的,部裡的領導自然要徵求他的意見,這樣看來的話,黎兆福的話對於這個人選的確定就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其次,黎兆福和鄒廣亮的關係非常好,這點紀海洋是非常清楚的,再加上三處是鄒廣亮分管的,這個副處長的話,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基於以後的這兩點理由,紀海洋決定死心塌地地跟在黎兆福後面幹了。雖然之後對方的處長過了許久依然沒有解決,直到朱一銘來上任,紀海洋才發現貌似他的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