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明天晚上再過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
雖說邵大慶的語氣讓袁長泰很不舒服,但不可否認的說,他的這個安排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於是三人都點了點頭。
當他們在密謀之際,肖銘華已經進了朱一銘的宿舍,他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朱一銘。朱一銘被他這神秘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讓他進來。
本以為肖銘華只是過來坐坐,侃個大山而已。想不到,坐下以後,他竟認真地對朱一銘說:“上次李賀天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讓一個叫李軍的手下盯著,甚至還特意安排他去了幾次常澤市。”
朱一銘見他說得這麼一本正經,估計是摸著什麼情況了,於是忙著燒水,這一整天難得在家裡,要喝口水還真不容易。見朱一銘把電水壺裡灌滿水燒上以後,肖銘華接著說:“你別說這小子還真對得起我的信任,前兩天去常澤的時候,居然摸到了一個計程車司機的線索。據那開出租的回憶,那個和李賀天一起的女人是我們恆陽的,那天他一直把她從常澤送到恆陽商城。李軍還特意打聽了這女人的外貌,那司機說天黑沒太看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絕對二十多歲,並且身材很棒。用司機的話說,屬於迷死人不償命那一類的。”
朱一銘聽後,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這個訊息確實很有價值,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就算是恆陽的,恆陽可有一百多萬的人口,從中找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陌生女子無異於。大海撈針。朱一銘想了一會,毫無頭緒,耳邊突然傳來電水壺急促的報警聲。朱一銘連忙起身灌水泡茶,肖銘華則在一邊幫忙。
茶泡好以後,兩人對面而坐,肖銘華對朱一銘說:“我還讓他摸了一個情況。”朱一銘疑惑地看了肖銘華一眼,對他的下文很是期待。
“這女人是恆陽的,李賀天在這樣的時刻,還專門把她叫到常澤去,那只有一種情況。”肖銘華端起了茶杯,不再說下文,他是想留個給朱一銘思考的空間。
“對呀,這女人一定是李賀天的情人,否則的話,根本解釋不通。”朱一銘恍然大悟道,“你們去查的結果怎樣?”朱一銘心裡一陣感慨,看來確實是術業有專攻,刑偵這塊,肖銘華確實要比自己厲害得多。
“李賀天有兩個情人,一個是電視臺的編輯,叫謝雨夏,另一個則是我們鎮上的,你知道呢嗎?”肖銘華說。
朱一銘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肖銘華繼續說:“兩個人我都偷偷的摸了底,李賀天和那個女人在常澤出現的那兩天,這兩人居然都沒有上班。兩人請的都是病假,但是在恆陽縣裡的幾家醫院,我們都沒有找到她們的記錄,當然也不排除是在小診所裡面看的可能。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兩人當中有一個就是去常澤的女人,或者也有可能兩個目擊者看見的不是同一個女人,那就是這兩個女人都去過常澤,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李賀天應該不回那麼張揚。”
朱一銘聽後深以為然,肖銘華的分析確實很有道理。他甩了一支菸過去,兩人美滋滋地吸了兩口,重新坐正了身子。“你看是不是把這兩個女人都監控起來?”肖銘華問道。
朱一銘想了一會以後說:“暫時可以先這麼辦,你明天去你們老大那一趟,把這兒的情況向他反應一下。”
肖銘華瞥了朱一銘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是你呀,我想見老大,他願不願意見我,還兩說呢。”
朱一銘本來想說,我先打個電話過去,轉念一想,立即放棄了這想法,肖銘華也需要多多歷練,任何人都不可能永遠躲在別人的翅膀下長大。他看了肖銘華一眼說:“我相信你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實在不行你就守在公安局門口,等你們老大出門的時候,你再攔車彙報。”
“好,就用你說的這招。”肖銘華配合著朱一銘的話說。
兩人聽後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從敞開的窗戶傳出去好遠好遠。
同一個夜晚,真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兩個小光棍對茶當歌,笑談人生,袁長泰、邵大慶他們一夥,此時正在恆陽的某家舞廳裡面放浪形骸,雖美人在懷,一個個卻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當天晚上,肖銘華就回了恆陽,他說明天一早就去找李亮彙報工作,看來朱一銘的激將法,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第二天一早,同樣忙碌的還有袁長泰、邵大慶一夥。上班沒多久,袁長泰就坐著車去了縣裡,邵大慶則去了魏強的辦公室。他本來想打個電話,讓對方過來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雖說常務副鎮長讓非黨委委員的副鎮長過來彙報工作,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