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所以,他被醫生攔在了外面。
隨著一聲嬰兒的哭聲傳來,韋天終於鬆了口氣,不過,他心裡馬上也開始煩惱起來了。一個做鴨的男人怎麼能有孩子呢?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難道為了這個應該是他的小孩而洗手隱退鴨的行業?他自嘲的一笑,這算什麼和什麼嘛?算了,既然大人也平安了,他進不進去好像關係也不大了。這麼一想,他便走到樓梯口,拿出手機回撥了紫音打來的號碼。
“喂,是韋天嗎?”手機裡傳來一句語氣甚是不善卻稍顯熟悉的女聲。
良久,韋天才苦笑著問道:“紫音還好吧?”
“謝謝關心,暫時還死不了。”那頭的回答冷冰冰的,一點都不客氣。韋天咳了一聲,道:“我剛到醫院,剛才想去看紫音,但給醫生給攔住了,現在知道她們母子平安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麻煩你轉告紫音,讓她還是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吧。我,我不值得她愛,我不會是一個好爸爸的。”說完,也不聽那邊急促的“喂,喂……”聲,就匆忙掛了電話,便逃也似的跑出了醫院,揚手叫停了部計程車,離開了明陽醫院。
韋天回到家後,已是夜深,但他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是有些不祥之感。
“呵呵,想我韋天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生中不知有多少美女豔婦圍著我打轉,現在怎麼會為了個就上了回床的小妞而難以入睡?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是為我生了個小孩,但誰知道這是不是我的種嘛……”韋天就這樣一邊望著天花板,一邊在喃喃自語的自我安慰,什麼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時已經是下午,韋天每天都是這樣過來的,一般都是白天做夢晚上賣精。他起床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刷牙洗臉,而是習慣性來個十分鐘倒立,然後再來三百個俯臥生。呵呵,他認為這是最好鍛鍊老二的方法,從十五歲開始就堅持每天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