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嬸子已經一把將我從林二手裡拉了過來,站在玉祥嬸子身邊,我止不住的咳嗽。
“從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嫂子,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林二微眯雙眼,直直的看著我,面上神情是那般的痛苦,只是因為,他還一直相信我是個不吉利的人,才導致他在女兒即將大婚的時候消失了。
“林二,你聽我說,事情另有其因。”玉祥嬸子一直將我護在身後,她真安慰著林二,玉祥嬸子給我的感覺,她更是不簡單。
“這一切,不怪任何人。”聲音猶如三月裡的春風,讓人舒暢,他來了,在緊要的關頭,他都會出現,在我無助的時候,也只有他才能站在我身邊。
小白從我懷裡跳躍而下,直奔到他的腳邊,隨他朝我們走近。
“阿叔。”陽光下,阿叔一身西服,在這村裡裡顯得格格不入,也許,他的樣子,永遠和別人不一樣,在眾人堆裡,他永遠都是最出眾的一個,他緩緩而來,步下生花,腳邊的白狐伴隨著他的腳步,一主一僕,朝眾人走來。
“阿叔。”我轉身上前,迎接阿叔的到來,直到,看清他的眉目。
“這不怪你。”站在阿叔身前,他伸手撫摸我的長髮,嘴角含笑,對我低語,這塵世間,如果可以讓我放棄一切,我都可以放下,可唯一不能放下的,便是我的阿叔,這個叫做秦越楊的男人。
我對他的情感,已經根深蒂固,無法自拔。
“你是誰?”當我和阿叔再次上前,來到林二身邊,林二看見阿叔,一臉疑惑,也許,在這個時刻的這個人,當他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成為大家心中的一個謎。
謎一樣的男子,謎一般的深沉。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是的,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將林翠竹救出來。”阿叔開口,換來的卻是林二疑惑變為驚喜的目光,他面上神情轉變,對阿叔的身份疑惑著,對他的話,從毫無希望變為有一縷陽光。
“救出來,你可是知道閨女在哪裡?”林二有些激動,上前一步準備伸手拉住阿叔,可此番定是覺得不妥,又將手放了下去,最後變得手足無措。
“我和阿離前來此處,便是為了這件事。”阿叔說得風輕雲淡,我抬頭看著阿叔的側臉,我們此番前來,不是為小白尋找家人?什麼時候,前來的目的,已經變成了這個十六歲少女的詛咒?
我百思不得其解,阿叔,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出我的閨女,我唯一的閨女。”林二目光疑惑許久,他不顧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將不會放棄,撲通一聲,跪在阿叔腳前,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時的林二,已經泣不成聲。
“你快起來。”阿叔的聲音平淡如水,對跪在地上的林二說道。
“快起來,任何事情,得從長計議。”玉祥嬸子見林二許久不願起來,伸手將他扶起,我對這件事情更是疑惑,阿叔,他知道什麼,還是說,落棗村這個關於十六歲的詛咒並不是十年前死過一個叫丁三丫的人那般簡單。
林家嫁女的當天,林玉祥昏迷不醒,林二這個主人家更是沒有心情再去管任何事情,玉祥嬸子作為林家的親嫂子,在男人倒下的那一刻,已經將所有事情承擔起來,她安排得井井有條,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們將林家院子收拾乾淨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
“十年前丁三丫的事情,我需要全部知道。”晚飯過後,也許,林二也沒吃下什麼東西,他坐在門檻上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掌亮了電燈,五個人當中,阿叔先開了口。
這五個人,除了我和阿叔之外,林二會在其中,玉祥嬸子家兩口子,已經坐在了木桌旁,當賓客全部散去後,林二將林玉祥背上了廂房,將四處全部封閉後,我懷裡抱著小白,站在阿叔身邊,親眼看住他為林玉祥清除了身體裡面的濁氣,黑血吐出來的那一刻,林玉祥才緩緩睜眼,他只覺得精神煥發。
就是這麼一件事情,讓林二徹底相信了阿叔,還有我。
他不在說我是不吉利的女人,但他不懂得如何表達他的歉意,我對他微笑,說誤會都過去了,需要什麼幫助,儘管對我和阿叔說,我們能幫的,一定竭盡全力。
“十年前,丁家閨女剛滿十六歲那天,也出現了這種情況,那個時候落棗村人多,那天夜裡,我聽到屋外轟隆隆的聲響,本是六月天氣,我想著,可能是打雷,怕是要下暴雨了,我和翠竹她娘將翠竹哄睡著了,也準備熄燈,可這轟隆聲不是這般簡單,在還沒有來得及進屋睡覺,窗外一道閃電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