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果真與這厚土門有著緊密的關係。
戚常慶又說道:“如果不是我,也許你現在己經是厚土門的少門主了!不過,我沒有想到,我炎師兄一生豪傑,生子也如此英豪,竟然自己混上了火神教的少門主!不錯,不錯,真的不錯!”
“畜生!”
喬越一股怒火從心底直燒衝上,咬牙切齒的道:“是你殺了我父親?”
戚常慶對於喬越的憤怒並沒有吃驚,仍舊淡淡的笑道:“不錯,是我!正是我親手殺了他,而且他甚至到死都不敢相信,是他最好的師弟把他殺死!”
“你竟然戳兄篡位!”
喬越鋼牙緊咬,一雙拳頭握得咯咯脆響,一字一句的道。
“戳兄篡位又如何?哈哈哈……”
戚常慶狂筆一聲,忽然也像被喬越的仇恨感染了一樣,咬牙道:“論相貌,論武功,論智慧,我哪樣不比他炎城強?可是,憑什麼他就能當上門主,而我只能屈於人下?憑什麼師妹如煙就喜歡他,而對我都不屑看一眼?我沒有錯,就是因為他在,才擋住了我的前途,擋住了我的幸福!”
大廳之中,戚常慶的怒吼聲在迴盪,充斥著一種瘋狂和不滿,所有人都秉息凝神,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當然,喬越和拓跋海夕只是冷冷的望著他,咬牙切齒的用眼神在將他撕碎。
咆哮了一陣後,戚常慶忽然嘿嘿笑起來,像是對喬越說,又像是自言自語,“不過,我現在當上了少門主,如煙師妹也己經歸我所有,師兄……馬上,你的兒子也要死在我的手下!”
“戚常慶,我的母親是誰?”
喬越嘴唇顫抖,臉色白,戚常慶一口一個如煙師妹,喬越聽得渾身冷。
“嘿嘿……不錯,你的母親,就是我的如煙師妹!她現在己經歸我了!”
戚常慶邪惡的道,“嗯,也好!既然你問道了,一會兒我就讓你見一見,哈哈……”
“她在哪裡?”
喬越感覺自如同掉進了冰窟一般,全身冷得打了個寒顫,咬著牙問道。
“嘿嘿……不要著急,待我把你打成廢人,你再見他也不遲!嗯,若是我高興的話,還會讓你看一場精彩的好戲!”
戚常慶臉上滿是邪惡的表情,看上去令人作嘔。
喬越深呼了一口氣,這時忽然打量了四周一眼,臉上顯出一絲森冷充滿殺氣的笑容。他沉吟一下,忽然向戚常慶道:“畜生!我這弟兄與此事無關,我希望你們能放了他!”
“老大?”
拓跋海夕此時己經氣得七竅生煙,全身真氣己經運起,只待著喬越把事情問清楚,就痛快開打了,但是忽然聽到喬越這樣說,頓時一愣。
“海夕不要說了,這是我自己的家事!我會自己來解決!如果你能出去的話,我希望你能告訴洪雷,說我不是火神教的少門主,火神教的少門主龍羽己經死了!讓他們再選一個門主出來吧!火神教的聖物就在這裡,現在就交給你!”
喬越平靜的說道,從懷中取出一隻布包遞給拓跋海夕。
“老大,你這是做什麼?”
拓跋海夕沒有接那布包,而是驚問道,“我們一起殺出去!憑我們的實力,雖然不一定能殺了他們,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喬越搖搖頭,向拓跋海夕淡淡一笑,“我只想見見我的母親!”
“母親?”
拓跋海夕愣住,忽然倒吸一口涼氣,“老大你……不,我們聯手拿下這個畜生,救出伯母!”
“海夕,你覺得可能嗎?”
喬越長嘆一口氣,眼神從那些黑衣人和戚常慶的臉上掃過,“雖然你己是至尊強者,我也有至尊強者的實力!但是如果我料得不錯,這個大廳本就是一個極厲害的陣法,這些黑衣人個個修為也在氣丹中期以上,加上比我們只強不弱的戚常慶,你覺得我們有多大把握能夠抓住他?就像你說的,或許能拼個兩敗俱傷,他們留不住我們!但是,恐怕以後我們就再難踏入這厚土門一步了!”
拓跋海夕沒有回答,喬越分析得確實不錯,即使他成了至尊強者,這厚土門也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戚常慶,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喬越這時己經向戚常慶道。
“什麼交易?”
“放拓跋海夕走,我自斷自肢,廢去武功,你帶我見我的母親!”
喬越的聲音平靜得如山,卻冷的似冰。
“哈哈哈……”
戚常慶眼珠轉了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