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桃和曹貴,咬牙切齒,虎目含淚,“你們竟然把他活活打死!若不是我逃出去……恐怕現在也是孤魂野鬼了!”
“老爺,我當年就說不讓你收留這小畜生……”
劉春桃叫道,不過她話還沒有說完,喬越人影一閃己經把她從人堆裡拖了出來。
“啊……”
劉春桃在喬越手上掙扎,喊著救命,但是她己經被喬越死死抓住,又怎麼能掙脫得掉?
“你個死婆娘,死到臨頭還敢出口傷人!”
喬越狠狠的把劉春桃摔在地上,與此同時出手如電,又把曹貴抓了出來,與劉春桃摔在一起。
“曹烈……這兩個人是我要殺的人!”
喬越轉向一臉驚恐的曹烈,咬牙說道,“不過在殺他們之前,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曹烈顫抖的問道。
喬越微微一笑,向曹貴和劉春桃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在還不招嗎?”
“你小子血口噴人!”
曹貴臉色驟變,雖然天空飄著雪花,但是他額頭上還是滲出一片汗珠。
“哼……”
喬越冷哼一聲,雙手抱臂說道:“你還記得那三十萬兩銀子嗎?那天我可是打斷了你們的好事,真是對不住啊!”
“那天,是你?”
曹貴一愣,猛的驚問道。
“畜生……姦夫淫婦……”
曹烈看曹貴承認,頓時明白了一切,他瞪大眼睛怒斥道。一句話沒有說完,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
“小毛,啊小毛爺爺……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曹貴嚇得面如灰土,這時候猛然像是回過神來,跪在地下拼命的向喬越磕頭。
“是啊,小毛爺爺,都是奴婢一時糊塗,迷了心竅,只要小毛爺爺饒命,我願意願意為奴為婢,服侍爺爺……”
劉春桃這時候也一起磕頭求饒。
喬越站在天井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笑。轉而他的聲音卻變得無比悲悽:“你們也有臉求我饒命?福伯的死……你們必須付出代價!”
從腿上抽下骨劍,一手反握,喬越一步一步走向曹貴。
“我記得當年,福伯就是你親手打傷的!所以,我先要你的兩隻手!”
曹貴出一聲慘呼,鋒利的骨劍己經將他的雙手斬下,鋪了薄薄一層雪的地面上,熱血噴灑上去分外鮮明。
“這一劍,是看看還有沒有心!”
喬越一劍插入了曹貴的胸膛,鮮血流出來,染紅了喬越的雙手。
“啊……”
劉春桃看到曹貴慘死,出一聲尖叫猛的向外逃去。
喬越眼睛中殺意迸現,健壯的身體豹子一樣飛撲過去,把劉春桃撲倒在地。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劉春桃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刺耳的聲音順著冷風飄了出去。
“唔……”
劉春桃的聲音嘎然而止,一塊血淋淋的肉從喬越的手中甩出去,啪一聲落在雪地上。
“你這條毒舌,罵了福伯多少聲?”
喬越看著劉春桃滿口的汙血,眼神中逾的凌厲。
哧……
喬越撕開了劉春桃的棉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你嘴上毒辣,心也一定是黑的!”
骨劍刺下去,猛然一剜,一顆血跳了出來,冒著騰騰的熱氣。
天空陰沉得更加厲害,原來呼嘯的北風忽然停止了,雪下得更大了。
“福伯……喬越為你報仇了!”
喬越跪在地上,仰天長呼,虎目之中流下了兩行淚水。許久,他看了一眼暈死過去的曹烈,心中殺意卻緩緩消去。
“冤有頭,債有主……曹烈,這件事情你畢竟不知情,這次就饒你一命!”
喬越喃喃暗道。
一個雪白的身影從門口飛掠進來猛的停住,呆立在院門前一時刻,忽然出一聲尖叫撲到曹烈身邊,“爹爹……”
喬越也不禁怔住,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眼前這個身穿純白狐裘,烏飄揚的姑娘,豈不正是曹若涵?
“若涵……”
喬越喃喃驚道,腦子中頓時成為一片空白。
“阿毛?”
曹若涵站起身來,一張絕美的玉臉上帶著無比的悲悽,她看著手持帶血的骨劍跪在地上的喬越,出一聲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