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勾結,賣國害民。這些人滿嘴粗話,說出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場面簡直變成了丘處機的批鬥大會。
丘處機以一人之力舌戰群雄猶如以卵擊石,但他還是力陳楊康忍辱負重為大宋出力的良苦用心。楊康的神色有些呆滯,大概他沒有想到丘處機會這麼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
我忍不住對楊康說:“你還說你師父對你不好,我看他對你好的很哪。”
楊康道:“我也沒想到。以前他每次見我非打即罵,從來沒有好臉色,教起功夫來也毫不用心。我總覺得自己不像是他的徒弟,倒像是他的仇人。我還問過我娘這個師傅是不是跟我們有什麼過節,她怎麼也不肯說。我疑心她大概是怕得要命才不敢說。”
我說:“金人佔了大宋半壁河山,造下殺孽無數。全真教的建立者王重陽是個抗金英雄,丘處機的手上也不知道殺過多少金人了。你好好的宋人當了金國六皇子的兒子,他能不生氣嗎?沒殺了你算好的了。”楊康沒有再說話,好像陷入了沉思,眼睛卻一直追隨著丘處機的動作。
雖然有陸冠英的禮遇,丘處機還是犯了眾怒,許多人已經躍躍欲試要上去揍他了。眼看這文鬥即將升格為武鬥,我也不能夠視而不見,從艙裡跳了出去,懇求那陸冠英先把丘處機請過來,再把事情說個清楚。陸冠英倒是好說話,當即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