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樣一份獨一無二的,只屬於她的愛,所以她才會對霍亞寧那樣的偏執。可惜,同樣也失敗了。
“我爸爸的財產以後自然是留給我的——”施穎抬抬下巴,自傲道:“或許那個未出生的還能分一份,不過,你肯定是沒有的分的。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蘇夏被她這強調主權話語給逗笑了,淺淺押了口咖啡,她問道:“你什麼時候去澳洲?”
施穎挑高眉毛:“我有說過我一定會去澳洲留學麼?我預備著再複習一年,重新去美國呢!”
“然後再當一年的無業遊民被人養麼?”蘇夏嗤笑一聲,淡淡道:“你我都知道你最後不可能不去澳洲的,你又在這裡說什麼大話?難道你這麼說了,我就會真的覺得你很有骨氣?”
“你!”施穎舉起手中的果汁杯,衝著蘇夏傾斜過來。
蘇夏心中嘆氣:又是這一套!她也學著施穎,將咖啡杯舉高,和她對峙著,嘴裡卻笑道:“你確定你真的要潑我?你杯裡的是溫涼的果汁,我杯裡的可是剛充好的滾燙咖啡——這話雖然你一早就明瞭了,但是我也要再對你說一遍。你送我什麼禮物,只要我不準備接受,那麼我都會原封不動還給你的。”
施穎倒吸了一口涼氣,恨恨的盯了蘇夏一眼,將果汁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杯子因為不穩,倒傾斜出來不少橙黃色的液體。她冷笑道:“一直以為你是個小白兔,沒想到肚子里居然是黑的。那麼多人都看走眼了!你等著,我會向亞寧戳穿你的!!”
蘇夏淡笑道:“你以為他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在他心裡沒準會比你說的更壞。”她懶懶的伸了個腰:“如果你找得到他的話,歡迎去戳穿。”
施穎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道:“你也想你母親能在家專心安胎吧?這樣,你答應我從此不見霍亞寧,以後也不會跟他符合,我過一兩個星期就乖乖去澳洲,不到畢業不會回國,這樣的話,這個家全留給你母親和我爸爸,他們想怎麼過怎麼過。否則的話,我呆在家裡,你母親要操心我的事,忙碌來忙碌去,心情肯定不好,孕婦心情不好,胎兒的心情就肯定也不好,小心會得憂鬱症呢。”
如果說之前施穎的那些激怒挑撥之詞,蘇夏是當做笑話來聽的話,她這句話一出口,蘇夏就被戳中了軟肋:居然來拿她的母親做擋箭牌和籌碼,施穎啊施穎,你還可以再不擇手段一點麼!
深吸口氣,蘇夏不怒反笑:“難道不見霍亞寧了,你就能跟他修成正果?追了這麼些年你都沒追到,難道這還不能讓你看清楚現實?你的妄想症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施穎自傲道:“如果不是因為你撬了我的牆角,我和亞寧早就好了。”
蘇夏嗤笑道:“我們在一起了多長時間,又分手了多長時間,這麼久的時間裡他都沒搭理過你一次——不要為你的失敗在他人身上找藉口。”
施穎惱羞成怒。
蘇夏決定乾脆將事情在今天做個了結,於是乾脆道:“先勿論你那些‘霍亞寧其實是喜歡你的,你們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在一起的論調’,只說其他的因素,你是不可能嫁給霍亞寧的。”
“怎麼可能!”施穎不信:“我的長相,家世,學習,哪樣配不上他?!”
“我倒從不覺得愛情裡有配得上配不上這種說法,只有是不是真的喜歡罷了。”蘇夏淡淡道:“不過說句實話,是和霍亞寧真的是沒可能的就是了。”
施穎怒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霍亞寧不喜歡你,他母親也不喜歡你。”蘇夏揉了揉眉間,站起身回房,一邊走一邊說:“這兩樣中但凡你佔了其中一樣,都是有可能修成正果的,可惜你一樣都沒有……所以,不要每天不著邊際的幻想了,想點實際的吧。”
“你怎麼知道葉阿姨不喜歡我的!”施穎不忿道:“我見過她幾次面,她對我和藹極了!你又見過葉阿姨幾次?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難道她就承認你了?”
蘇夏無語加無奈了,站住身子,她從兜裡摸出手機,撥通吳靜子的號碼,在對方接通電話後,開了公放鍵,淡淡問道:“靜子,現在忙麼?”
吳靜子大大咧咧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進來:“正上著課呢,不過沒事兒,是公共課,講的近代史……你等等,我出教室跟你說。”
然後話筒那邊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沒多久吳靜子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我出教室了,有什麼事兒說吧,你這個時候打給我電話挺稀罕的啊。”
“是這樣。”蘇夏看了施穎一眼,見她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