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了。
佑熙的沉默,讓凌嘯陽的更冷,他穿妥衣服,離開了臥室,只到下了滿心迷茫和痛苦的佑熙。
這裡是男人們消遣的地方,喝酒玩牌泡妞,只要你想的,沒有做不到的
包廂內坐著一個陰鬱的男人,神色萎靡的喝著酒,謝晉天則坐在一旁,陪著這個心情不爽的男人。
他可是大半夜的被這個陰沉的男人追魂電話從被窩裡挖起來的。
包廂的門被開啟,一個男人領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進來。
喲,凌哥,怎麼喝悶酒啊,來兄弟這裡也不打個招呼。”說話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幾歲,五官粗擴硬朗,帶著點江湖氣,脖子上的金項鍊比指頭還粗,戴在他的脖子上倒也不覺得土俗。
你小子,沒看到凌哥心情不好嗎。”謝晉天給他使眼色,讓他識時務點。
心情不好。那男人眼珠一轉,招呼那幾個女人道:“去,把凌哥給我服侍高興了。”
幾個女人立馬像八爪魚一樣依偎在了凌嘯陽身邊,“凌哥,姐妹們陪著你玩玩吧,什麼不開心的事,一會兒就忘記了。
有個女人舉起酒杯,喂凌嘯陽喝酒,另一個女人的手則不規矩的撫摸著凌嘯陽堅實的胸膛。
凌嘯陽面色陰沉,冷眼掃了這幾個女人一眼後,對那男人道:“強子,讓他們出去。”
謝晉天也向那被稱作強子的男人使眼神,強子會意撂擺手道:“你們幾個出去出去。”
凌哥既然不要女人,那兄弟們陪你喝酒,不醉不歸。強子倒了一杯酒,舉起來。
凌嘯陽端起酒和強子的碰了一下,‘不醉不歸。”
三個男人在包廂裡喝酒,凌嘯陽喝多了,身子癱在黑色的長沙發上。
強子也喝多了,靠在那裡,罵罵劌喇的“臭女人,她大爺的,我看上她,她還矯情,手都不肯讓我碰一下,這女人就不能對她好,越好,她越軸,我看啊就得把她直接弄到床上,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軸。”
凌嘯陽伸手拍了拍強子的肩膀,兄弟捆綁不成夫妻,你還是悠著點吧。”謝晉天是唯一一個沒醉的,看著凌嘯陽也喝的差不多了,“嘯陽,我送你回去吧,要不佑熙該在家裡擔心了。”
凌嘯陽的眸子一深,她會擔心嗎,會嗎,不會,我今晚在這裡休息。
行啊,凌哥,我讓人帶你去房間,保證比你家的床還舒服。”謝晉天真想給強子一拳頭,最後卻也只是無奈的道算了,先喝酒吧
最後的結果是強子和凌嘯陽爛醉不醒人事,而謝晉天又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得扶著凌嘯陽打了計程車,向凌嘯陽所住的那片高階住宅區而去。
佑熙正在家裡擔心呢,打凌嘯陽電話也沒人接,只得求助芝芒,還好芝蘭告訴她,剛才凌嘯陽打電話把謝晉天叫走了,她才放心下來。
此時的她已經了無睡意,正心煩意亂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響起。她忙去開門,看到謝晉天扶著醉醺醺的凌嘯陽站在門口。謝晉天看到佑熙,忙道:“佑熙啊,嘯陽他喝多了。”
佑熙忙上前和謝晉天一起扶著凌嘯陽向臥室走去,喝醉的他,已經失去了意識,被放倒在床上,睡著了。
佑熙給謝晉天倒了一杯水,“麻煩你了啊晉天。”謝晉天一笑道:‘沒事,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嘯陽,兩。手有什麼事,要說出來,悶在心裡,誰也不知道。”
佑熙微微點頭,“謝謝你晉天,我知道了,你回吧,這麼晚了。”
行,我走了。”謝晉天離開了,佑熙關上門,回到臥室,看到爛醉的凌嘯陽。
他的酒品還算好的,喝醉了不鬧騰,只是呼呼大睡,不過他很少喝醉,想不到半夜出去就為了和她生氣去買醉。
佑熙嘆了口氣,走過去,為他脫下了鞋子,而後坐在他身邊。
凌嘯陽身上有一股子菸酒味道,還有刺鼻的香水味,那味道不是她的,也不屬於凌嘯陽的。
除了喝酒,還有女人嗎,他去了什麼地方,佑熙也猜到了。
佑熙心中一黯,卻沒有繼續想下去,費事的為他除去衣服,蓋好了被子,然後取來熱毛巾,為他擦拭了臉和手。
他沉沉的睡著,而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手指描繪著他俊美無關的輪廓,心底一片複雜。她是不是太膽小了,還是因為太在意了,新婚這麼久了,他們只是單純的住一起。
有那個男人會這樣,也只有凌嘯陽這樣慣著她吧,可是,她真害怕,有一天,當他知道,她不是完璧,他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