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大巨人?”谷清兒像是撿到寶似的,大驚小怪地指著他叫了起來,同時,她也記起他就是那個在市集上,她所崇拜的人。
曹政生頭極為輕地點了點,然後黝黑的瞳閃過了一絲情感,而隨即又見了。
“那你還不放我走,我可是你的主子耶,而且我還有……”咦?奇怪了,她怎麼找不到那張契約呢?她明明是放在懷中的啊?
“你在找這個嗎?”曹政生從他懷中拿出一張紙,在空中揚了揚問道。
谷清兒見狀,立刻上前去想搶回那張紙,“那張契約是我的。”很顯然的,他一定是趁她熟睡時偷走它的。
然只見曹政生把手揚高,當著她的面,將契約撕成碎片,最後把它往身後灑去。
“沒有契約了,誰也不能主宰我平原王曹政生了!”突然間,曹政生劍眉一掀,那對如夜一樣冷寂的雙眼,此刻佈滿了冰霜。
而谷清兒則是被他的話給嚇得瞠目結舌,呆愣在那驚愕地望著他,他是平原王?是那個她爹惟一收的徒弟廣她的“師弟”廣這怎麼可能屍
當她望向她左後方那一座偌大的王爺府邸,以及四周那群士兵時,就知他所言不假。
“你會放我走吧?”谷清兒不死心地再問道,但見曹政片仍那副表情時,她便知道結果了,“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你也該……”
“不!”他打斷她的話,走至她面前撩起一撮她的秀髮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才是你的主人!”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谷清兒震驚錯愕地望著他的背影,思考著他話中之決,半晌過後,她才慢半拍地叫喚著他,“喂,你是什麼意思啊,偽;……”
可曹政生已走遠了,哪還聽得到她的喊叫聲。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才那麼一下下的時間,他們的身份就調換了呢?
“姑娘,請往這邊走。”一名高大削瘦的嚴肅男子作出了“請”的動作。
谷清兒原本想反抗的,但一看到四周士兵們全一副枕戈待旦的模樣時,她便心中不悅地狠狠瞪了眼他們,然後她才不情願地邁開腳步。
可走了沒幾步,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愈走愈不對,她現在可是男兒身耶,可剛剛那個嚴肅男子叫她什麼來著?姑娘嗎?
“喂!”她叫住走在前頭的楊蜚滅。
“怎麼了?姑娘。”他有禮貌地問。
“這就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女兒身?”她口氣—術好地瞪著他問道,而這時,她覺得他很眼熟,在眨了幾眼後便認出他來了,“哈,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隻老公羊嘛!”
聞言,楊蜚滅臉色大變,不可思議地瞪著她,問道:“你陔不是……是那個小不點吧?”
“嗯!”谷清兒猛點頭道,並由衷地朝他一笑。
“天啊,我的媽呀!”楊蜚滅暗自呻吟了聲,並翻翻白眼,一副她是魑魅魍魎般地迅速轉身走去。
他的態度惹得谷清兒很火大,直朝他的身後嘀咕著,“差勁的傢伙,真沒禮貌。”
跟在他身後,谷清兒一踏進這偌大的平原王府,她便一直驚歎連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屋頂覆蓋著黃色的琉璃瓦,屋頂下則是青綠色調的彩畫,殿身是紅牆柱和紅門窗,下面有白色的石臺基和深色的地面,在藍色的襯托處閃閃發光,這樣大膽的把黃與藍、紅與綠、白與黑幾級相互對比的顏色放在一起,使整座平原王府光彩奪目,
“哇呀!建築巍峨,富麗堂皇,好美哦!”她情不自禁地讚歎出聲,“美得不似鎮南王府那樣的……”
耳尖的楊蜚滅突然打斷她的話,問道:“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她聳聳肩,不打算回答他的話。
“可你剛剛明明提到鎮南王府。”他堅持著。
“沒有!”谷清兒口氣不好地回答著。
“我不會聽錯的,我……”
這次換谷清兒不悅地打斷他的話,“喂,你煩不煩啊,我說沒有就沒有!”
見她擺明了不肯說的態度後,楊蜚滅也沒再追問什麼了,只拋了一句,“小不點,你的住處到了。”話一說完,人也跟著離去了。
而就在他離去後,她的背後也跟著響起了三名女孩的清脆嗓音。
“小姐。”
“啊?”谷清兒緩緩地轉過身,指著自己問道:“你們叫我嗎?”真是奇怪了,是不是她女扮男裝太過於失敗呢?要不然大家怎麼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