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當是時候未到,現在再也沒有了那種灑脫。飛快的看了眼杜懷瑾,他投來的目光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濃濃的愛戀,讓沈紫言的心猛地戰慄。她不想要這樣的結局,她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和杜懷瑾的孩子……
“可有法子治癒?”啞啞的,杜懷瑾一字一句的開口詢問。誠心誠意的,沒有半分的虛與委蛇。“也不是沒有法子。”楚大夫訥訥說道,面露難色,“只不過治癒的方子藥材難尋,而且就是吃完,也不見得就一定會好……”杜懷瑾眼中頓時一亮,立刻問道:“什麼方子?”
楚大夫就在書案前揮筆,刷刷寫了一份方子,杜懷瑾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藥方子攥在了手中,墨跡還未乾,他輕輕的吹著氣,讓墨跡幹得快些,然後細細看了半晌,說道:“這藥材雖然難尋,可也不是沒有辦法。”一半是對著楚大夫說的,一半是對著沈紫言說的。
沈紫言沒有再看藥方,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她怕看到什麼稀世未有的藥材,那樣,她可就真是最後一點點希望也沒有了。杜懷瑾所說,也不過是為了安慰自己罷了。沈紫言心中淒涼,冷笑了笑,到底是自己太過大�